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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看你這小子是越來越聽不進人話了,讓你滾你是......”傅雲期聽著門口傳來幾聲短促的敲門聲,心中剛落下的火氣又竄了上來,邊說著邊往門口走去,猛地拉開門正準備破口大罵,還好及時嚥下了剛到嘴邊的話,“深更半夜你來這兒做什麼?”
秦落歌也顯然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被一種喜悅所代替,在她眼中,傅雲期一直以為都是不近人情的人,原來他也是有喜有怒的普通人吶。
“王爺,”她徐徐福身,頷首說道,“落歌見王爺這幾日都是喝了酒才回來,所以特意準備了醒酒湯,第二日頭便不會痛了。”
回漠北的這半月,傅雲期幾乎每日都在酒樓的雅座裡閒坐著,看似無所事事,實質上卻是選了個絕佳的位置留意東厥在漠北的行為軌跡。
不過,不得不說,阿爾雲果這人雖然沒有什麼膽魄和計謀,那愣頭愣腦說的幾句話卻真真確確害得他幾宿的睡不著,即便是早就猜到,也難免骨鯁在喉,令他難受至極。
“本王飲酒之後並不會頭痛,你恐怕是聽岔了,夜已深,早些休息吧。”傅雲期冷冷看著她,說完就準備把門關上。恰巧秦落歌端著的木盤就杵在房門中央,傅雲期這一關便口將碰到了她的右手,連帶著肩胛骨的傷。
傅雲期那日用力過猛,導致秦落歌受傷的那隻手臂直至今日都還不敢用力。所以雙手本就用力不均,經過這一碰撞,身子虛晃了兩下就險些跌落在地,也來不及顧上木盤了。
“小心——”傅雲期伸手接過搖搖晃晃的木盤,生怕湯水灑落一地,髒了鞋子,卻沒有反應過來自己下意識的出聲提醒。
見著他穩穩接過木盤,一滴未灑,秦落歌輕舒了一口氣。
“不是每日都有塗藥嗎?傷還沒好?”傅雲期微微皺眉,看著她斜斜倚著門框,冷冷的眼神落在她扶著肩膀的手指上。
明明是尋常的眼神,卻被秦落歌讀出了別的心思來。
“傷在肩胛處,府中皆是些男子又多有不便,”秦落歌站直身子乖巧應道,“所以落歌有時也不能將藥膏塗勻,就索性沒有上藥,怕白白浪費了王爺上好的藥膏。”
“不過尋常藥膏而已,用得著這般珍惜?”
他身上若有似乎的酒氣,令秦落歌微微有些失神。
“回去吧,本王要歇息了.....”傅雲期面無表情地下了逐客令,隨後又頓了頓說道,“等回京都之後,本王會讓太后娘娘再為你指派一門婚事,所以在此期間,你千萬不要再自作聰明,藥膏若是沒了可以跟紀坷說,無須顧忌。”
秦落歌的雙眸瞬間變得黯淡無光,就好像所有的熱情瞬間被熄滅一般。可縱然是萬般不願,面對眼前這人,還是硬拉出笑意頷首說道:“是......落歌,多謝王爺。”
門隨即合上,無情地將她阻攔在一門之外,秦落歌站在門外盯著燭光下的剪影許久,才僵硬地轉身離開。
至少喝了她親手煮的醒酒湯,不是嗎?秦落歌微微勾了勾唇角。
屋裡燭火搖曳,傅雲期獨自坐在書案前,雙手輕輕摩挲著眼前的信紙。他的動作小心翼翼,宛若是在輕柔撫摸著自己的愛人。隨後將整個上半身都躺靠在椅子上,伸手扶額,雙眼微闔,看起來有些疲憊。
“快了,我就快回來了。”傅雲期閉著眼,喃喃自語道。
這封信正是楚妙爾快馬加鞭送到他手上的,裡面除了一些家長裡短,還說她早就知道秦落歌隨他一起到了漠北,讓他好生照顧著。因為她思來想去,與其將她禁足在是王爺府中,還不如讓母后替她再尋一道婚事,當朝太后賜婚,就算是再嫁又有何人敢評頭論足的?何況也不算是“再嫁”。
信裡也道明瞭如今傅禮連的病情,連太醫院的人都束手無策,她懷疑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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