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攻略物件[gl]_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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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韶並不很在意這個,她更在意自己的座次。她的座次就挨在蘇墨身旁,說來比起蘇墨,她的座次安排還要更扎眼些。因為當年之事,她身上的官位和爵位都已經被擼了,如今是個白身,還早就與蘇墨和離了,原本不說在這大殿中與宴了,就連皇宮也是沒資格踏入的。
因為這番優待,便同樣有許多人將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鍾韶不動聲色,只將脊背挺得筆直,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丈母孃這是在變相的承認自己的身份啊,哪怕她與蘇墨已經和離了,自己這個女婿,皇帝還是認的。有她撐腰,鍾韶再不必擔心有人肖想自家媳婦了!
登基大典舉行了一個早晨,眾人便也直挺挺的站了一個早晨,早已經疲憊不已外加飢腸轆轆了。於是在例行的敬酒之後,眾人吃吃喝喝,宴會也很快便熱鬧了起來。
鍾韶的耳朵很尖,一邊自己吃吃喝喝,一邊照顧這旁側的蘇墨吃吃喝喝,順便還能聽一耳朵八卦。
自然,今天是新帝登基的日子,八卦也少不了她,在宮中眾人多少有些收斂,自然不敢議論什麼要緊事,不過真正的八卦還是可以說兩句的——梁國不禁言,除了妄議朝政之外,這種關於皇室的八卦,哪怕牽扯到了皇帝,只要不是驚天醜聞都可以拿來說。
於是鍾韶就聽見甲大人說:唉,真沒想到,兩代皇子,為著個皇位掙過來搶過去,最後竟是便宜了個公主,皇室血脈凋零至此,真是……
甲大人這邊剛悲春傷秋完,那邊乙大人便已經徹底將話題拉入了八卦:可不是嗎,這女帝臨朝還是頭一回聽說,說來荊國公還是陛下的駙馬呢,如今也是水漲船高,要封皇夫了吧?
丙大人聞言頓時激動了,便是湊過去說道:瞎說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嗎,陛下前日便與荊國公和離了,今天更是提都沒提皇夫的事,兩人這是早就鬧掰了,荊國公府竹籃打水一場空。
丁大人聞言頓時不屑道:陛下那般心高氣傲的性子,眼裡豈容得下沙子?要我說,荊國公府如今也是要敗了。當年老夫人趁著公主有孕給駙馬塞人就已經夠荒唐了,就說年初時陛下蒙難,荊國公府那態度……嘖,陛下沒有開罪已是不錯,還指望入主中宮是怎的?!
說到入主中宮,幾人也覺得有些怪怪的,畢竟蘇瀚是個男人,這詞兒似乎還從未用在男人身上過。
眾人零零碎碎的說了不少,鍾韶聽了一會兒,倒是覺得有句話很有些道理——荊國公府要敗了,他們眼光不夠押錯寶,還後繼乏人。
喝喝小酒,聽聽八卦,時間倒是過得挺快的,轉眼間已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皇帝之前受過眾臣敬酒,雖然大部分人的敬酒都只是沾了沾唇,但有些重臣還是需要給些面子的,於是喝了不少,等到宴席過半,便也漸漸的有些醉了。
撐著頭坐過一陣,皇帝見著時候差不多了,便也先離了席。
鍾韶見著皇帝走了,便是扭頭想問問蘇墨,她們一會兒該何去何從,結果一扭頭卻發現蘇墨正一臉探究的看著她,不由一怔,問道:阿墨,怎麼了?
卻見蘇墨突然伸手取過了她案几上的酒壺,然後輕輕一晃,問道:整壺酒,你都飲完了?!
鍾韶看了看酒壺,又看了看還拿在自己手中的酒杯,有些不明所以:是啊,怎麼了?
蘇墨一時沒有說話,她抬頭看著鍾韶,卻見她面色如常,眸光晶亮,並沒有半分醉態。不知為何,心裡竟是有些失望,便幽幽道:無事,只是沒想到你如今酒量已是如此好了。
當年幾杯果酒桃花酒就能放倒的人,如今倒是有了一身好酒量,只是蘇墨以前很喜歡看她的醉態,今後恐怕沒那麼容易再見了。
鍾韶聞言失笑,想到那些年的經歷,也是有些感慨:在西域走商時學會的。冬天沙漠的夜晚很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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