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寬容(三),舉頭有神明,阿水水,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她居高臨下俯視狼狽的他,又是那臉看不透的沉吟。
然後再次施展瞭解衣技能,單手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滑的肌膚,背對向他。
他在她身上畫了幅欠打的圖,披頭散髮的女人擠眉弄眼,欲叫不叫,敞開的衣服似蓮蓬盤繞身體,要是畫完,女人的手會伸向私處,極盡浪蕩。
是對她的嚴肅板正的嘲弄,也是一個陷阱,引來上司的妻子目睹一切,添油加火,七竅生煙,不分青紅皂白把她作蕩婦按著掐。
這是要他贖罪。
“給我舔乾淨。”
果然,她說。
坐在床沿的女人,頭髮盤髻,幾綹青絲在燥熱的空氣中緊貼脖頸面板,她的脖頸線條清瘦美好,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
身後傳來氣喘吁吁的聲音,就像有位垂暮老翁坐於後面,又像潛伏了頭怪獸,伴隨著筆刷在她赤裸的肌膚上輕刷,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擰成白裡透紅的拳頭。
她要是回頭,就能看見落魄的畫家,腿邊放著還沒洗的調色盤,顫抖的手提著畫筆,身形搖搖欲墜地跪坐小腿上,看上去羸弱無比,卻咬緊牙關,骨氣十足地要完成他的絕世畫作。
他畫得那麼好,為什麼要舔掉?
顏料含有害東西,他本來就在生病,才不會成全她的壞心眼去舔。
像是為了報復,筆刷沿著女人背部凹凸的骨架與肉窩,戳上了抓傷,她全身一僵,卻沒吭聲。
筆刷繼續緩鈍地移動,刷地一下,可能他握筆虛浮無力,筆偏移了,戳到她腋下,筆桿子打到翹挺的小乳尖。
“啊,抱歉。”非常誠懇的道歉,同時阻止了她回頭,“會花的。”
坐在床沿的女人嘴唇動了動,終究沒說什麼。
她今天包容性達到空前的高度。
他趁機加快腿間的動作,“第叄條腿”就在圓潤的臀瓣後支稜著,時不時抓握幾把,離真正的歸宿還有一段距離,卻再也不前進,彷彿那是一隻頑皮的小寵,撫慰幾下,還得集中全身的力氣去握筆,描繪,那才是正事。
“你不是難受嗎?有力氣了?”
畫筆停住,接下來筆法就飄飄忽忽起來,彷彿為了映證主人的嬌弱無力,他乾咳了幾聲,前方雪白“畫布”便停止了扭動。
“還有多久?”
她雖是第一次當“人體模特”,但專業的態度令她堅持挺著腰背,不顧還有傷,儘量擴充套件背部,給予充足的畫作施展面,腰都直酸了,實在受不住了才輕聲詢問身後。
顏料滴進背上的傷了,奇癢難耐。
背後傳來“咔滋咔滋”聲。
畫師以補充體力的名義,從她帶來的水果裡挑了好幾樣,正啃得不亦樂乎,聽那聲音,啃的是蘋果。
她沒看到的是,他一手支著腦袋,曲著右腿,跟郊遊野餐躺草地似的躺床上,哪有一點難受的樣子,分明舒坦得不得了。
“急啥?有的是時間。”
對了,他專程請了假。她低下頭顱,難掩臉色的燥紅。
沒想到這個“下午假”是這麼用掉。
“可你的左鄰右舍快回來了。”
“他們回來又不影響我們。”
“會聽見的。”
“聽不見的,我們又不吵。”
她說一句他就回一句,她感到被頂撞,不禁急了,“到底還要多久?”
“繪畫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不管畫家還是模特兒。”他口吻莊嚴。
噗啦一聲,一個溫熱的東西打在她胸上,順著腰腹滾落而下,她低頭一看,是顆啃得殘缺不齊的果核,同時溫熱的汁水也濺得她身體到處都是。
水果怎麼可能是熱的?那是他含出來的口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