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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都把他當小孩子看,他要出去立功證明給你看。”
呂虹沉吟,就在大男生臉上藏不住欣喜,忽然抬頭道:“這話是你說的吧?呂竹不會說這種話。”
“怎麼不會!”
她眼裡有一絲微怒,“我瞭解他還是你瞭解他?”
將難纏的小的打發了,就輪到大的。
呂虹再叄確定,周圍雖然愁雲慘淡,但還沒到山窮水盡那氛圍,小孩嬉鬧跑過過道,大人追在後面罵,有的人躺在鋪位上,摳腳的樣子就像頭上有太陽,這些都在襯托眼前這清高之人矯情了。
“一個壞天氣,你也是見過風浪的人了,犯的著來這一出?”
風華正茂的教授,如今成了霜打的茄子,伏在他那一畝叄分地之上,“正因為見過風浪,更應該有備無患,我要有個叄長兩短,我不想之恆沒人管。”
然後就跟呂虹交代了實話:“我問過了,今天放門口的物資,是警衛隊的學生帶回來的,他們運輸了幾趟,說是搬空了一家商店,按這水漲下去的程度,路面根本沒法行走,以後都不會出去了,我們被困住了。”
原來他把希望都放在呂竹身上,呂竹沒再回來,他的希望落空了。
呂虹頓時心中充滿鄙視,可以說這一刻她看劉同貴的目光都有些冷酷無情。
人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真正災難期都沒見劉同貴嚇成這樣,是否說明當年他都是強撐出來,還比不過在外面來來去去的她?
“那你也應該想應對的辦法,趁早帶大家出去,找個高的地方什麼的,也比你在這兒寫遺書強!”
呂虹盤算著要不要自己來做這件事,忽然劉同貴就在她面前咳嗽,咳了一手的血。
她呆住,才想起,這個人,病還沒好,是從醫院硬生生接過來的。
夜裡,呂虹呆在“辦公區”,劉同貴就像一個嬰兒,蜷縮著身軀睡在她腿邊。
不知不覺,鎮定的她給予了劉大教授極大的安慰,他把她當做了母親。
呂虹小心地站起來,把來福的繩子套在另一邊的木箱子上,她將狗寸步不離帶在身邊,狗繩之前一直綁在她腰上,呂竹臨走要帶走來福,她都沒答應,好像要是答應了,她和呂竹的聯絡就斷了。
挾持就像一根繩,存在於她和事物之間,會讓她感到安全,必不可少。
可現在來看,她高估了一條狗的作用。
劉同貴的養子正在和警衛隊的人抽菸談話,快樂無憂的臉上終於有了點不開心。
“這是呂竹的姐姐。”劉之恆跟同學介紹呂虹。
呂虹很快了解到,這群學生一起出發,也按照呂虹提供的路線前行,同時驗證了她的猜測,大量的物資所在地,也是呂竹交代的,他非常清楚哪些地方可以提供物資,而不需要學生付出破門而入的代價,條件是,他們務必帶回來給他的姐姐,讓她拿最多的那份。
“那他後來去了哪?”
學生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出來個人告訴她,呂竹貌似說過,他要去天文臺。
呂虹做了個夢,夢見呂竹赤裸著身體在雷雨中奔跑,雷電劈中了他,他成了一塊導體,電流刷刷傳到地面,他繼續奔跑,不知行往何處。
醒來後,劉同貴坐在她身邊,憂心忡忡看著她。
“呂竹回來了?”
劉同貴搖頭,他倒是看上去好了很多,她卻發了一夜燒。
真是風水輪流轉,她一下子就萬念俱灰,再也沒了“闖出防空洞求生”的勇敢,聲音細弱地說:“我們這樣做......是對的嗎?我們不是神,沒有把活生生的人拿來做實驗的權利。”
劉同貴眼裡閃過慌張神色,扶她起來靠著牆,“我給你找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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