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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罕見地沒有退讓,恐怕他兒子也加入了警衛隊,呂虹心裡頓時湧起幸災樂禍,言語上卻善解人意地:“學校那邊你比較熟,我就跟你瞭解一下情況,但我明白的,孩子長大包含生理,也包含思想,不是說過嗎?我們就是他們的影子,只能目視他們前進,而不是想方設法去幹涉。”
劉同貴反問:“小唐怎麼樣?他有好好輔助你嗎?”
這在提醒她,他給她的一切便利,是以交換呂竹為代價的。
她的得意還沒攀上高峰,就給凍住了。
“他很好。”
“那就好,不用擔心,我問過徵兵處的人,現在學生只是參加預備役,要入伍還要等到畢業之後,我向你保證,小竹在畢業時可以自己選擇,是入伍還是升學。而你......要不咱們約法叄章,在大的不亂的前提下,我們做家長的絕不干涉他們的選擇,你做得到嗎,小紅?”
那種感覺又來了。
她是一個物品,矗立在呂竹和以劉同貴為代表的那幫研究院傢伙之間,她不是關鍵的,但必不可少,以至於劉同貴忌憚她,忌憚她繞不開的地位。
就像她為他們劃出一條安全線,他們就呆線上的另一端,透過她,他們才能接觸呂竹。
後來她才知道,那幫人還給她取了個代號,叫“雞蛋殼”。
她一口答應了劉同貴的約法叄章。
當時的她,隨著呂竹進入第叄方地帶,和劉同貴在場邊為呂竹的所有權明爭暗鬥,她只想到:這有什麼難的?呂竹的性子她有把握,只要她在,他就會以她為中心,翻不出大浪,反倒是劉同貴,一邊需要他的保護傘,一邊又迫切地想讓他把手從呂竹身上給她挪遠點。
“老師,劉教授最近挺為他家公子頭疼的。”
她才結束通話電話,聽助手這麼一說,不動聲色地問:“怎麼了?不就預備役嗎?又不是參軍。”
“參軍?不不,不是,您不知道嗎老師?他們學校裡有個女學生,幹了件驚天動地的事。”
“哦,談戀愛,腳踏多條船,玩弄多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嗎?”
“談戀愛?老師您太斯文了,那分明是私生活......極度不檢。”
呂虹一頓,“這種事值得大驚小怪,引起你們這群高校畢業多年的高材生關注?”
可能顧忌到她是女的,助手想說又不好說,臉都憋紅了,還是呂虹自己去翻家長會的聊天資訊,“詳參”了一番。
瞳孔地震後,她按下手機,輕輕嘆氣:“那個女孩收、收費的話,這個性質可能,就有點.......”
“就是賣淫嫖娼。”助手沉痛地接下她的話,“最好的學校,全國各大研究所的搖籃工程,竟然出了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性質挺嚴重的,雖然現在被壓下去了,出了教育圈沒幾個知道。”
“劉教授的公子,就跟這個女生是同班同學,以前好像還是鄰居。”
學校那個事鬧得有點大,劉同貴被氣進了醫院,對外宣稱是勞累過度導致胃出血。
得知這個訊息後,呂虹瞬間為自己的養孩子經歷感到幸運,呂竹跟他的同齡人相比,真是太憐惜太照顧她這位監護人了。
劉同貴病倒,她的助手就鬆了她這邊去了劉同貴那邊,可能去為劉同貴端屎把尿吧。
她樂得清閒,呆在家裡,把學校官網掛的徵兵廣告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雄赳赳氣昂昂走方陣的佇列裡,鏡頭猶如那次“大巴迷路”事故里的媒體,不斷流連呂竹那張臉。
他真的長得好奇怪,明明五官像女孩子一樣,眉毛淡,眼角下垂,就像古典仕女圖裡的美人,湊在一起卻很硬朗,人海中一眼就辨出他,周圍同齡人被襯得要麼陽氣不足,要麼歪瓜裂棗。
窗外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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