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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走出來,她今天穿著交叉領口的絲質衣服,坐著的時候看著像白領,現在看到下襬的裙翼,才發現今天這身是端莊仙女路線,她就像個花蝴蝶,隔叄差五換一種風格,有時像大學生,有時像要呼朋喚友出去騎行,今天看上去則是要參加下午茶聚會的名媛。
女人神情淡淡地走到盥洗臺開啟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中,同事使了個眼色,女孩木木的,就伸手拽她出去。
“不公平就是不公平。”低頭洗手的女人忽然開口,“不會因為你歲數增長,不公平就會變得公平。不想著去改變不公平,反而繞開它,這種坑,就是你們喂大的。”
說完她就走到擦手巾下,卻毫不遲疑轉彎,去了烘手機,吹乾她白白嫩嫩的十指。
十個女客人,九個都愛扯紙擦手,剩下那個通常就是節儉慣了的家庭主婦了。
就在她若無其事與她們擦身而過,看都不看她們一眼走出去時,有經驗的餐廳女招待員嗅到一絲不懷好意的氣息。
陽光灑在桌面,尋常又不真實,恍惚間她分不清是上午還是傍晚,泯了口咖啡,才想起自己 坐了一早上,已經坐到了中午。
那個自稱老闆侄子的經理又來推銷他的咖啡豆,她聞了聞,味道扭曲得都變豆豉了,這得在地窖發酵兩年以上了吧。
“我喜歡喝你們衝好的。”她笑著說。
對方凝視著她微低頭看書的面孔,羽睫為躲避男人而不安顫動,眉頭輕蹙,有一股惹人憐愛的書卷氣,夾雜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愁緒,讓人想為她撫平那道輕褶。
怎麼會有面板亮得發光的人啊!也不是多白,就是
他不自覺看向啤酒吧檯區的電視,那是往年為足球賽準備的,日常播放著新聞——誰叫這個城市如今的一舉一動備受矚目呢?還被叫做什麼來著,反正是個記不住的宗教地名,每天來街後面那片區域朝拜的人絡繹不絕,把土地價格炒到有市無價,連帶他這種最外圍的店鋪也跟著水漲船高。
就是來這兒的人都沒什麼消費情緒,總是匆匆來匆匆去,他這種休閒餐廳吃了不少虧,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客人進來居然會打包帶走,就為了去後面那片廣場上吃,據說遵循的是受難時期當地居民的日常習慣。
電視上正在播放一位歐美女人的採訪,那是個脫衣舞女郎,一向嚴謹的新聞臺破天荒沒掩飾她的身份,一字不漏全程轉播。
那女人是她所在國家救世主的遺孀,也是唯一一個巨人沒有帶走的使者,據稱她自己希望留下,並且展示了巨人送給她的“婚內財產”,一根可以變形的棍子和一件衣服。
“羽衣。”女人穿著五光十色的比基尼,得意地說。
問了她幾次,她都答的“羽衣”,發音彆扭,鏡頭後的主持人畫外音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女人就著旁邊的鋼管旋轉起來,毫不吝嗇地展示著自己美好身段,彆扭邊介紹,自己光滑的面板都是救世主還在世時舔出來的,然後被消音了。
“嘖。”西餐廳經理咂嘴,“什麼玩意兒。”
還是眼前的小家碧玉符合東方男人口味。
“你面板天生這麼亮嗎?”
面前神情冷淡了些的女人,臉頰出現被可疑的紅暈,像受到了冒犯,正在生氣。
他渾然不察,痴痴地看著,直到歡迎光臨的門鈴響了,他不耐地瞥過去,一眼,戴監察帽子藍制服的人魚貫而入,看美好事物的眼神立即變得見了鬼。
“我們沒有——你憑什麼關我門——我們店在這兒開了多少年了,你四處打聽打聽——”
“不是,我、我——這店是我舅的,不能毀在我手上,我就是過來實習——”
“實習不是你暴力抗拒執法的理由,手撒開!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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