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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頭昏腦漲,自殺的女老師的男朋友走出來讓他們小聲一點,也被一起罵。
“姦夫淫婦”“貓哭耗子假慈悲”之類的話讓呂虹終於聽出了點頭緒,當那個滿臉委屈不斷看她的男人被捱了一巴掌後,她忽然反應過來,呂竹的臉是誰打的,至少明白了替誰挨的。
但對方人多勢眾,當她帶著男孩來到病房前時,就引起不少懷疑,順著男人的眼神,矛頭很快就指向她。
在那些人動手前,呂虹已把呂竹推出人群外。
男孩站在病房門口,隔著一層門板,彷彿目光穿透了門板,注視裡面自殺未遂的人。
來之前,他問大人,“我們要去醫院看望童老師嗎?”
她從不參與這些事的,所以學校幾乎聯絡不上她,才揹著說他是沒媽的孤兒。
大人並沒看出他的不情願,因為她很焦躁,在原地走來走去,“媽的,又一語成讖!”
他全身如電流擊過,雙眼亮晶晶的,跟充電似的,為她的情緒起伏。
她咬住手指,眼神因主意已定而聚焦精光,“天知道她發什麼瘋在學校裡割腕還給學生看到,你得主動才能和這事撇清關係性命的事也不是小事,她教過你,怎麼也算是你的老師,咱們得去探望。”
教過他,就可以在樓道堵住他,打他嗎?
邊打他,還邊罵他的大人,就因為生物老師發給大人的資訊被看見了。
資訊很多,還一條條念給他聽,沒有大人的回覆,就告訴他:“你家大人就是個狐狸精,插足別人的第叄者!你們家出這種人不覺得羞恥嗎!”
並且威脅他,不把他大人叫去一個地方跟她碰面,她就天天來堵他。
噪音湧入耳朵,現在他的身後,呂虹正在被推搡,百口莫辯,臉漲得通紅,她總是很鎮定,什麼事都難不到她,從來沒見過她如此羞憤又無可奈何。
手握上門把手,剛一轉動,有人扯住他衣領——
“你想做什麼?她還沒醒,你進病房做什麼!”
本來就混亂的局面徹底亂成一鍋粥,呂虹衝上來護住他,巴掌和拳頭落下來時,他忽然被人拽住胸口的衣服拖了一把,成了他把呂虹壓門板上,自己背朝外面捱打。
亂撕亂扯中,為了穩固身體,他不得不用單薄的手臂摟緊呂虹的肩膀,隨著後面力道推壓,和他身板截然不同的柔軟身體幾乎嵌進他身體裡,嵌得肋骨生疼。
回去的路上,呂虹一直在整理頭髮和衣服,就像參加了大戲的演員走回了幕後整理飾物和戲服。
“都什麼事啊,大晚上的,我覺也不睡跑出來摻和。”
路燈下,男孩陪著她,她照鏡子,路燈也照他的臉,那張臉有點慘,青青紫紫,鼻下插著兩管紙巾,身上估計還有傷。
她拿口紅的手一頓,向他揮去,在他唇上抹了一圈,本就“多彩”的臉色立即繽紛得像個小丑。
她平日都化淡妝或者不化妝,今晚卻化了濃妝,明明嘴上抱怨,但眉眼卻泛笑,明媚靚麗得和平日那道素淨的影子仿若兩人。
還穿了高跟鞋。
剛才他們打架,打擊全落在他身上,她把他當盾牌頂在前方,腳下卻以高跟鞋為武器,又是跺又是踹。
她見他盯著她的高跟鞋,順手就脫下一隻,讓他拿著,揉著痠疼的腳掌說:“高跟鞋是女人的暗器,千萬不要惹穿高跟鞋的女人,不然一次就能讓你終生難忘。”
“知道的,你也踩了我好幾腳。”
她表情有點尷尬,但下一刻就乾脆把另一隻脫了,讓他一併提著。
“我能碰你的鞋了?”
“別拿去幹壞事就行。”
應該是讓他別像以前拆碎她的東西,他將她的鞋抱在胸口,用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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