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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我找個爸爸?”
小孩子童言無忌,但不知道觸到大人哪根神經,她忽然不高興了。
“他死了。”
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小竹,人生來就是獨立個體,沒有誰一定非要別人才能活,不在了的人,就不要去想,珍惜眼前人才是正確的。”
她一定沒管住情緒,小孩子很敏感,看了她臉好幾眼,又趕忙低下頭去,照見了她仿若洪水猛獸。
小孩嘛,多接觸接觸混熟了就會相處融洽的,想她小時候就是人精一個,扮豬吃老虎在各種小團體裡混得如魚得水。
於是她“撥冗”面授機宜,教他一些融入團體與人交朋友的“小心機”
看小孩困惑的表情,她就知道比不上她當年,但好歹他學習能力強,不求融會貫通,生搬硬套多少也有點效果的。
也不知是她教得好,還是同齡人的氛圍本就激發活力,小孩日漸開朗起來,住處時常回蕩著他的笑聲,回家總纏著她說今天他學了什麼,見識了什麼新東西,搞得回家只想躺屍的她有時都會煩他。
直到有一天,人帶著傷回來——衣服上全是墨水,頭髮成了雞窩,臉上還有指甲印。
即便這樣了,他還在大口大口吃晚餐,好像他是戰勝方。
一問,他哪打架贏了,他被人欺負,根本反抗都沒反抗。
問他為什麼不反抗。
“打回去好累的。”他奶聲奶氣地回答,眼睛盯著肉餃,晶晶亮。
他一歲了,終於開始接觸肉了。
而大人卻說跟著他吃的這一年,她人都圓了,便很少弄肉給他吃,總是給他錢,讓他自己去解決溫飽。
“他們好幾個,我打不過他們的。”
一聽動手的不是一個,而是幾個,她就知道這不是孩子之間沒輕重的玩鬧,而是遇見霸凌了,馬上站起來,摸出手機準備打老師電話,“告訴我他們的名字?”
“我沒看”
“沒看?你當時在幹嘛?”
“人家在睡覺覺。”
她滿臉黑線。
捱揍時還繼續睡覺,任誰也會覺得這是挑釁,下手只都會更重吧?
一看他大口吃東西的樣子,跟餓了叄頓似的,她眼睛眯成一條縫,像正午時分的貓,“你的午餐費怎麼花的?”
男孩嘴巴不停咀嚼,沒空回覆她。
她氣得手都在抖,她教他,要學會和別人分享,他八成是把午餐費全部“分享”給那些孩子王了,他的性子,她知道,硬搶他的東西可能行不通,不過跟他來軟的,說幾句好聽的,他通常都會答應。
什麼人生出來的小崽子些,拿了別人的午餐錢還打人,是嫌孝敬費不夠高嗎?
“你是豬嗎?打你不痛嗎?你怎麼還睡得著!”
她很少罵他,重點的話也比較少說,愛把喜怒都掛上冷靜面具,但純真的小孩似乎洞悉了她的面具,當她不再一本正經的時候,他就會放鬆,高興,與她為之親近。
看著她責問的臉,吞完最後一顆餃子,他滑下椅子,抱住她雙腿,頭倚著她膝蓋,閉上眼,就像等待母愛舔舐的幼獸。
她不敢置信瞪著抱住自己腿撒嬌的孩子,恨鐵不成鋼,一腳撂開他。
“你知道豬是什麼意思嗎?”
“知道知道,老師已經教過豬豬的兩種發音,豬豬好可愛的。”
“媽媽說呂竹是豬豬,呂竹就是媽媽的豬豬,呂竹也是媽媽的狗狗。”
他順勢躺地上,什麼姿勢倒地就什麼姿勢打了幾個滾,又滾回她腳邊,抱住她的腿。
他嗜睡之後,隨時隨地都能睡著,老師都打電話來了幾次,說他課堂上睡著,暗示她是不是讓小孩當了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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