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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難怪那晚,她去找他,他喝了那麼多的酒。
她無法想象,一牆之隔,周司惟彼時的心情是如何。
“落落,”他捏捏她的指尖,拉回她:“都過去了。”
她過不去。
車停在門外,紀家大廳的燈光還亮著,隱隱有人影在走動。
紀箏推開門,客廳內正在聊天的三個人俱是一驚。
她站在門口,脫掉外套,關上門,對著猝然站起來的男人,不鹹不淡打招呼:“清川哥,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
林清川的臉上乾乾淨淨,什麼傷口都沒有,周司惟說沒還手,那就必然半分未動他。
“小箏……”林清川看著她的表情,原本想說的話卡在了嗓子裡。
不遠處的女人,頭一次叫他覺得陌生。
不是他記憶裡活潑可愛,會甜甜叫他哥哥的小姑娘,如今身上的那種淡漠氣勢,讓他不由自主想到一個人。
“落落,”葉梅不贊同道:“怎麼跟你清川哥說話的。”
“爸,媽,”紀箏道:“你們先去休息吧,我有些話想跟清川哥單獨說說。”
葉梅原本還想說什麼,紀城譽制止了她,嘆息一聲上樓去。
客廳一時只剩下二人。
“小箏,”林清川艱難啟唇:“你聽我說。”
紀箏直直看過去,口吻冷淡:“清川哥想說什麼,是想說七年前如何用言語折辱周司惟,還是想說你剛才打了他而他沒有還手?”
她絲毫沒有想再給林清川面子的想法,一股腦揭露出來。
林清川錯愕:“他連以前的事都和你說了?”
紀箏忍不住皺眉:“清川哥敢做,竟然還怕別人說嗎?”
“我是為你好——”
“不必了,”紀箏打斷他,清凌凌的目光迎上:“我自己的事情,不希望別人插手。”
林清川被這眼神刺得一痛:“小箏,周司惟他並不是什麼好人。”
“是嗎。”紀箏不冷不熱:“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我未婚夫是什麼樣的人,就不勞清川哥來評價了。”
話裡話外,句句都紮在他心上。
林清川頭一回覺得,時光匆匆,早把二人距離劃遠。
他費盡心機讓她遠離了那個他深覺有危機感的男人,殊不料同時也把她推遠了自己。
紀箏向外看了一眼:“夜深了。”
言下之意,請他回。
她從林清川身邊經過,被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有微微的顫抖,聲音也是:“落落,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說——”
“不記得了,”紀箏目光淡淡側過去:“清川哥,我一直只拿你當哥哥,從前是,以後也是。”
言盡於此,已經沒有任何挽留的餘地。
他自欺欺人這麼多年的夢,也該醒了。
今夜已經是春節假期的最後一天,紀箏回到房間,深覺疲憊。
她坐了一會兒,起身搓了兩下手,推開窗戶,趴在露臺的欄杆上掏出手機給周司惟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二人的呼吸聲在電波中重疊,紀箏率先開口:“對不起。”
她今天態度實在不好,冷靜下來想想,周司惟有什麼錯,他唯一的錯,在太過顧忌她,愛屋及烏。
不該發那麼大的火,對他生氣。
周司惟的聲音溫和:“你道什麼歉。”
紀箏低頭:“是我不好,都沒問你傷口還疼不疼。”
“不疼,”他說:“但是難受。”
“啊?”紀箏的心一瞬間吊起來:“你哪難受,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是身體難受,”周司惟慢慢地說:“是剛才惹我們落落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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