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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摩挲她手腕,拉回紀箏的注意力:“又不好好吃飯。”
前段時間好不容易養的一點肉,又全瘦沒了。
紀箏轉身,對上他的目光,睫毛一眨:“我這叫,為伊消得人憔悴。”
周司惟撫著她的臉,笑:“那也該是我憔悴。”
“所以你想我了嗎?”她湊過去,親他下巴,低問。
“日思夜想。”周司惟抱著人從沙發上起身,順手關掉了燈,只餘床頭兔子形狀的夜燈。
昏黃的燈光配著雨聲,紀箏鑽到周司惟懷裡,方才醒來的空寂感已經蕩然無存,被填充得滿滿當當。
久別重逢,其實也算不上久,可總叫人覺得,如此難熬。
她還生著病,周司惟沒有要佔便宜的想法,只是輕揉著她指尖,聽她低低柔柔說著這段時間的生活瑣事。
譬如家裡的洗護用品用完了,她買了新的,味道很好聞。秋雨之後,院子裡的花敗了大敗,都不好看了。
這樣細碎的聲音,好像春日的柳絮,無孔不入地把他心房塞滿。
讓他往後再不用隻身夜行。
紀箏下午睡足了覺,現在精神奕奕,並不覺得困,反而是怕周司惟累,說了一會兒話後便主動去關臺燈:“坐飛機很累吧,快睡覺。”
周司惟把人抱進懷裡,下巴抵著她髮絲,耳邊是窗外雨聲潺潺,訴說秋的到來。
只有月光浮動的房間裡,紀箏眨著清明的大眼睛,伸出手,從他的眉骨往下滑。
“周司惟。”
“嗯?”他睜開眼,捉住她的手。
“你會覺得我太黏人嗎?”
指尖被他放到唇邊親了一下,周司惟在淡淡月光下笑起來。
“我恨不得你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
即便知道他的回答,紀箏每次聽到,仍舊會覺得心裡滿滿當當。
她盈盈地看過去,仰頭,主動吻他下巴。
周司惟今年27歲,年輕又英俊的年齡,偏又身居高位潔身自好。
很多很多次,紀箏都會想,如果他們當初沒有分手呢,能不能撐過幾年異國戀,歸來仍舊如此。
還是,會在漫長的距離裡把愛意消磨殆盡。
沒人能告訴她答案,世界上永遠是沒有如果的,現在每一分的時日,都是無數個選擇造就了。
她唯一可惜的是,缺失了周司惟最意氣風發的六年。
不過還好,還有未來。
到十一月中旬,周司惟生日這天,紀箏特意早早回家,將自己的佈置盡數放出來。
周司惟因為公司事情比她遲一點才到,在門外看到客廳燈沒開時便皺眉。
窗簾是薄薄的月色紗,被風吹起來,隱隱透出幾分燭光。
他沒注意到這細節,直接開啟門。
車鑰匙放到玄關上,他的動作一頓,緩緩將大衣掛到門邊衣架。
一室燭光搖曳,月白色的蠟燭圍成一圈,燈火輕蕩的中央,一架古箏琴絃被纖纖素手撥動。
周司惟的記憶一下子回到那個冬天。
元旦晚會的臺上,她也是這樣坐在臺上,彈著雅樂。而他靠牆站在角落,無光的地方,一言不發看著聚光燈下的人。
那時何曾想過有今日,滿心所求,只是覺得,看她一眼,知她平安喜樂就好。
後來每一次的交集,她落到他身上的每一束目光,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恩賜。
紀箏彈得是一曲《鳳求凰》,她抬起目光,一邊動琴絃,一邊彎唇看向他。
一曲終了,她起身,腳腕上的鈴鐺隨聲而動,在曳地的紗裙下若隱若現。
淺藍色的紗衣穿在印花吊帶外,下身是漸變的蓮波花紋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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