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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
話說著,周司惟從身後覆上來,環著她放好花。
他貼著她後背,巧克力與薄荷氣息混雜,柔而冽,紀箏下意識去看房門,發現已經關得嚴嚴實實。
這麼一偏頭,恰好給了周司惟機會,捏著她的下巴湊上去吻,將化掉的巧克力渡一些過去。
紀箏下意識往後仰,腰和桌子邊緣之間有一隻手墊著,護著她不被咯到。
周司惟手扶到她腦後,將系發的淺綠絲帶輕輕一拉,解開,如瀑長髮便瞬間散落。
纏綿深吻後,他細細描摹她唇角輪廓,笑問:“下午吃了多少糖果,這麼甜?”
紀箏眉眼被吻出幾分瀲灩風情,心跳加速,用手推拒著,平復呼吸。
周司惟指尖繞著綠色的絲帶,撫摸著她的頭髮,目光凝在上面。
“不好看嗎?”
“好看。”他重新攏起她的長髮,溫柔地將絲帶重新系回去。
就是因為太好看了,才會在回來之後,第一眼就被奪去注意力。
晚飯是在庭院中吃的,支了燒烤架,成嘉嘉老公買了食材過來,廊下有幾盞照明燈,一旁草坪裡如星星般散落著圓球形的氛圍燈,偶爾有幾聲知了叫。
紀箏靠在周司惟身邊,忽然想起大學那一年,五一去民宿,也是一般無二的場景。
那時候對著電影,她說,若抉擇不了,那便選一個最愛自己的。
誤打誤撞,她愛的人,竟然真的是最愛她的那一個。
周司惟低頭,叉了一塊蜜瓜遞到她唇邊:“想什麼呢?”
紀箏回神,順從地咬下蜜瓜,清甜汁水在口腔中逸開,她咀嚼了幾下,嚥下去:“沒什麼。”
同時想起另一件事,說要跳給周司惟看的舞,這麼多年也沒兌現,像張空頭支票。
琢磨起這個事,紀箏便打算重拾幼時的功底,練一練。
為了想給周司惟一個驚喜,她謊稱自己報了瑜伽班,每週末都去舞蹈教室練舞。
只是中途遇上成嘉嘉的婚禮,不得不先放一放。
成嘉嘉的婚禮在七月初七,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好日子,她穿著潔白的婚紗,挽著父親的手,從紅毯這頭走到那頭。
紀箏和童然看得都有些感動,不由得多喝了些酒。
期間有一個大學時不太熟的男同學上來和她打招呼,紀箏有些不大記得他叫什麼,還是對方先自報家門才想起來。
男同學看她微醉,想扶一把,目光卻在碰觸到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後停住。
那枚粉鑽太過招搖,紀箏戴不出去,周司惟便另訂了一對低調簡約的對戒。
此時她手上戴的就是那枚戒指。
“你結婚了啊。”男同學黯然。
“是啊。”紀箏對他實在沒什麼印象,只能客套兩句。
男同學嘆了一口氣,隨即又過來扶她:“那我送你回家吧。”
紀箏本想說不用,但胳膊已經被人捉住,且他突然在耳邊來了一句:“其實我一直都喜歡你。”
她有些混沌的大腦忽然被砸地更懵了。
男同學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再遇當年心中白月光,總覺得不甘,想訴說愛慕而已。
倘若那輛黑色的車沒有停在他們面前的話,他應當還能再與紀箏說兩句。
紀箏並沒有完全醉,努力從男同學手裡抽出自己的胳膊,
“不好意思,”她穿著高跟鞋,儘量保持清醒:“你能放開我嗎?”
話音未落,另一道力氣攬上她的腰,硬生生將她奪了過去。
紀箏踉蹌,身體搖擺,歪進一人懷中,熟悉的沉香氣息讓她提起的心瞬間放下。
“周司惟,”她徹底放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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