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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才覺得連日緊繃之下回泛的疲累,“父親小心。”遂順從地離開去休憩。
玉竹一直是在她房裡侍候,此時淚光盈盈地瞅著蘇回進來,那一剎就感覺是五娘回來了,同時亦是顫巍巍地喚了一聲。
“玉竹,我有些乏,小睡一會兒,若有事就叫醒我。”蘇回溫和交代。
玉竹咬著唇使勁點頭,又緊忙去取了蒲扇,替她扇風驅熱。等蘇回沉入夢鄉,再抑不住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五娘回來了,可真好,就像c就像尋常出了個門
——
熟悉的環境,蘇回很快就睡了過去,且睡得踏實。盪盪悠悠的輕風拂過撩起涼爽,陷入更沉的睡夢裡。
夢裡,她陷入了一團雲霧中,一腳深一腳淺地踩著走過,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身在何處,直到隱約有人聲穿透薄霧傳來,她猛地提步循著聲音而去。宛若撥開雲霧見了天日,眼前終於落了尋常景象。
是兩株杏樹,樹上掛著黃橙橙的果子,沉甸甸壓了枝頭。
樹下石桌旁坐著一名男子,桌上橫七豎八倒著幾隻精緻瓷瓶,漫開濃郁酒香。而那人就那麼一動不動地坐著,痴呆呆地看著杏樹。
蘇回亦是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已然認出這是在國子監後舍,而自己應當是在夢裡。當時在兩人尚未決裂之前她傻兮兮地搬來了兩株果苗種上,她還想杏子熟了能夫子做個蜜漬杏脯想到這,她的嘴角不覺牽了稍淺弧度。
“阿妧”沈崇喚了聲。
蘇回猛然回了神,走過去想拿走他手裡的酒壺,他喝得太多,孰料卻是徑自穿透了過去,“”是在夢裡。
可這夢境總有種真實的感覺。
“阿妧,是你回來了嗎?”沈崇猛地從石凳上站了起來,緊張問著,帶著蘇回從不見過的小心翼翼與卑微。
蘇回想出聲,可喉嚨就像被堵住了說不了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又失魂落魄地跌坐地上,一臉頹唐。良久,他捂住了面龐,遮掩過痛楚,彷彿是一種無聲無息的悲鳴,連草木空氣都能感受到那種悲痛絕望。
“你不願再見我了是麼”那聲音顫巍巍地問,回應的只有風聲嗚嗚,而那人就著冰冷地面,獨坐失神,一遍一遍低低喃喃著‘阿妧’,近乎哀求。
蘇回只覺得那一刻心像被刀子剮磨過,她想拉他起來,卻一次一次穿過他的身體,到最後亦是無力地倒在他的身邊,伸出手只能虛虛環住。
而沈崇的身子卻似被打破了幻想化作熒光點點,蘇回茫然起身,她隱約明白自己是在做夢,可心痛的感覺猶在,真實到發憷。熒光散落,眼前的畫面又倏然一變,化作蘇回從未見過的山川景象。
山巒起伏,綿延百里,草木鬱鬱蔥蔥,偶有鳥鳴聲傳出,迴盪悠遠。蘇回感覺自己漂浮在半空中,俯瞰景色,不知飄了多久才慢慢停了下來。
她又看到了沈崇,在一株遮天蔽日的大樹下拿著一隻醜醜的舊荷包走神,蘇回落在他身邊,下意識伸手去撩荷包,荷包卻被沈崇緊緊攥在了手心,若不是又一次掠空,她都以為是自己被發現,而後她就發現沈崇的變化是因為她身後之人。
再看到司馬琰,蘇迴心緒泛化,兩人的對話有些模糊遙遠,隱綽綽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和什麼君山,在她尚是渾渾噩噩之際陡然看到司馬琰情緒激動地劍指沈崇。
“不要——”
蘇回猛地從噩夢中驚醒,額頭滿是冷汗,燭火盈滿於室,盪盪悠悠,映入眼簾的是自己住了十幾年的閨房。
“五娘c五娘是做噩夢了麼,奴婢給您倒杯茶,緩緩就成。”玉竹忙去斟茶,趕回了床畔,卻看到蘇回披上了外衫下床。
“幾時了?”蘇回氣息短促,急問道。
“近子時了。”玉竹不解,如實回答。“五娘且寬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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