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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帝是身子每況愈下,太醫院新來的都不敢出氣,而之前給聖上治病的被革了幾個,更弄得太醫院惶惶,可即是如此,也挽救不回景和帝身體的頹勢,藥石罔效,只不過沒幾個敢說真話罷了,就連景和帝都在自欺欺人。
而在景和帝身邊侍候的福公公幾月前離宮,這會兒卻是回來,親自侍候著景和帝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就連景和帝都能瞧出龍顏愉悅。
沈崇瞥了一眼,低眉垂目,“微臣參見皇上。”
“愛卿免禮,這回可要多虧了愛卿的主意,不然朕也想不到能用這招將那幾個老傢伙給治了,現在可好,朝野上下可清淨多了。”景和帝笑著道。
“是聖上早有先見,臣不敢當。”沈崇謙虛。
景和帝甚是滿意地看著沈崇,早在他殿試時自己就非常中意這個年輕人,不驕不躁,又睿智過人,實乃棟樑之材,下放歷練不過也是為磨鍊心智,原以為沈家要在沈傳山手裡沒落了,沒想到他這兒子倒是很不錯,可惜沈傳山沒那個眼力,大概心思都花在了女人身上。
那沈傳山是風流多情,可到了沈崇這兒就是孤身寡命了,景和帝心裡念想著,問道,“沈愛卿多年未娶,孤身一人,朕看著也甚是冷清了,趁著過年的喜氣不妨再為沈愛卿添一樁喜事,賜一段良緣如何?”
“臣有事要稟。”沈崇退身跪了地上請奏。
景和帝鬧不清他想做什麼,下意識就擰了眉頭,“卿家,這是做什麼?”
沈崇垂首,彷彿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臣對聖上不敢有瞞,這些年一直未娶概因臣患有隱疾,無法辜負聖上一片好意。”
此話一出口,整個養元殿內靜了片刻,景和帝睨著他彷彿才從錯愕中回過神來,再一想,是了,這沈崇潔身自好得如跟寺廟裡吃齋唸佛的和尚似的,不光如此,但凡初一十五也是要去甘露寺,青燈古佛相伴,還真是過的清修日子,緣由就再此麼?
“那那這事就作罷,作罷了。”景和帝揚手揮散了在殿內侍候的,招了福公公耳語兩句,便連福公公一併退了出去,獨獨留了沈崇說話。
酉時初燈,一行人自皇宮朱雀門出,往南面的平陽王府去,臨到門口,一身赭紅氅衣下了馬車,正正站在了王府門前。身後隨的宮娥太監捧著抬著的,俱是景和帝隨的賀禮,這禮遇非是尋常人能受得起。
一門忠烈,落得悽慘收場,景和帝穩得是平陽王的心,更是想穩民心。這逢了過節,總是周全帶上了平陽王府,而這送禮的卻是沈崇,叫人猜想不透。
“大人請回罷,我家王爺說了,聖上好意領了,您就不送了。”看門的僕從衝著沈崇那都是見了老熟人了,說辭都不帶改的,每年都一樣。
沈崇站在那雪地裡,已經暗下的天色籠罩鋪天蓋地的雪花,寒風劃過臉頰,就好像針尖般刺痛。
守門的看了一眼杵在陰影中的人,呵呵一笑,“您要喜歡等著就等著。”一副惹不起還躲不起的模樣迎了送禮的進門,之後就未再管過沈崇,照著往年等上一宿,又跟他們王府有半分銀錢的關係,簡直有病。
平陽王府裡,書房燈火通明,平陽王坐在那畫像前,鬢角染霜,已是垂垂老矣,他看了畫像有一會兒,喊了一聲‘阿妧’讓她把除塵的帕子取來,等聲音出口又是怔住,眼神一下晦澀如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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