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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為此而生。
那一張張熱血的面龐,聲聲吶喊,充斥耳膜。守家衛國,死亦無悔無憾。
她正大殺四方,一柄長戟執在胸前靈活若蛇,儼然是一位兇悍戰神,與那首領酣戰不下數回。莊朔偶然回頭看見,分明瞧見她那一抹隱雜著興奮的神情,像是受了感染一般,手起刀落,同樣是不輸。
“讓這些該死的南蠻子都見閻王報道去!”
“殺——”
姜淮一擊得手,挑落對方兵器,從馬身上一個飛旋踢出直接將那人一併踹了下去,回身正正落在奔回的戰馬上,穩穩當當,長戟指向,居高臨下的睥睨。“犯我大梁者,殺無赦。”
正舉起長戟,只聽錚的一聲嗡鳴,凌厲破空的響動過後,一支羽箭撞在了她長戟頭上,另一支正正射中那人的胸口對穿,不到一瞬,那人便口吐鮮血而亡。
姜淮幾乎是立刻隔擋胸前,就看到了箭矢來的方向一行人坐在高頭大馬上,為首那烏金華服的男子臉上掛著似笑非笑,彷彿是頷首衝姜淮致意。
“撤!”
隨著那一聲喝令下,原還散亂無紀的南召軍如同有了主心骨,隨著那一行人突破重圍,竟也殺出了一條血路,落荒而逃。
他們勝了。
姜淮卻不敢鬆懈一分,那支撞落的半截羽箭就收藏在行軍囊中,彷彿是用作時刻提醒之用,自己還有個強勁的敵人。
半年,連奪兩城池,沿途收復國土,將南蠻子打退至青淮關外,愈是逼近南召王城。數次交鋒,勝仗有之,敗仗亦有,刀槍無眼,這般之下姜淮的成長几乎是肉眼可見。
期間,她同那烏孫王子也交上過手,只是一次都未能從他手上佔得便宜,卻也沒有第一次時那般慘烈,就像是被人掌握著一個度,雙方保持在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姜淮想不透那人,索性也不去想,只是在操練上愈發刻苦,同時暗中派人於途中四處打聽父親和六哥的下落,零零總總,竟是隱約拼出了父親與六哥失蹤前所經歷,確實指的南召王室,但姜淮不信父親會叛國,卻只能止步在瑤城外窺不得。
兩軍駐守相對,一方蠢蠢欲動,一方鐵血鎮壓,互不相讓。姜淮就駐守邊城一晃一年,戰事不停,戰士不歸。封賞卻是接踵而來,官銜也是一升再升。
兩年後
姜淮飲著造型怪異的烈酒,迎著攜著黃土的西風,對著黑漆漆不見明月的黑夜,在牆角呸了一口帶著沙沙的酒,帶著一腔抒發不得的情懷默默抹臉回了屋子。
然尚未關上門沒多久,就聽營衛傳報:“將軍,將軍,京城又來人了!”
第46章
京城來的人被安排在青銅鎮的別館, 聽說路上遭了罪了, 又水土不服一直病著。
姜淮心說哪回來的人沒這經歷, 尤其是宮裡來宣旨封賞的, 故這回也當了是那些個人,走個流程罷了。悠悠哉哉等了第二日才去, 合著, 還能賞賜出什麼花兒來。
她那般想,卻在踏入別館大門, 看到庭院裡站著的人時僵立當下。
西風烈烈,吹得那青玉袍子貼合頎長挺拔的身子, 墨髮冠玉,襯得那無可挑剔的面龐愈發顯得蒼白, 迎上她的目光,那一抹高山遠雪的清冷彷彿有了變化。
“姜將軍,別來無恙。”
那一稱呼把姜淮的思緒一下子拽扯了回來, 她兀的彎起嘴角, “沈大人,許久未見, 可安好?”
沈崇怎麼會不安好呢,即便是她不打聽,也總有訊息傳來捎帶上的。沈家前兩年鬧了一陣後宅不寧,後來不知怎的就有傳聞沈傳山被魔魘了, 最後還是沈家的叔公出來主持大局, 推了沈崇當家主。
沈家就此受皇上重用, 自此平步青雲。三年的時光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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