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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死得冤吶,他是被人給活活撞死的,今兒早不甘心咽的氣,死不瞑目吶!”王麻子跪著,傷心的捶胸嗚咽,一面抹了抹眼,“我王麻子平日裡混,才害得我爹一把年紀要出來擺攤賣點自家種的地瓜養家,我要是知道會這樣,我寧可那日替了我爹去!”
有識得王麻子的,那所謂混,是真混了,成日遊手好閒的賴子一個,還沾了賭,可憐老父既當爹又當娘地拉扯大,老了老了還得為兒子所累,一生勞苦。可如今再瞧著王麻子這般真情那哭爹喊孃的,不住給他死去的爹磕頭,給大傢伙磕頭求個公道,那一下下磕得實誠,不一會兒額頭就紅了一片,叫人看著不免生了一絲惻隱之心。
“快別磕了,京城天子腳下,要真是那蠻橫的,該有王法的。”其中有人說道,登及引了一片附和聲。
王麻子彷彿從那些支援聲中得了底氣,酒糟的鼻子擤得通紅,就瞧見了遠遠趕來的姜淮等人。他不識得姜淮,但看是從裡面出來的,當即管要起人來。
“連人是哪個都不清楚,就在這吵吵嚷嚷的,我看你分明是有鬼!”莊朔一馬當先地站了出來,把姜淮和跟出來的蘇閔兒護在身後。
莊朔生得高大威猛,此時周身氣勢凶煞,甫一逼近王麻子就退著大喊大叫了起來,道是要打人了,直把莊朔可氣得不輕。尤其是在瞧清楚那人沒了精氣神的樣子,分明是市井無賴,不是賭徒就是癮君子,被纏上準沒好事。
“郡主,我看就是碰瓷訛錢來的,你還是莫管了,這種人打一頓就老實了。”莊朔氣憤地同姜淮道。
姜淮卻是伸手拉住了他,那人像個跳樑小醜似的咋呼著,彷彿就是要引得他們動手一般,再如何都能瞧出不對勁來,她掃過周遭圍觀的竟圍了個水洩不通,玉竹正好被堵著走不出去。
“郡主?你就是那個長樂郡主了,我爹就是被你給撞死的,你把我爹的命還來!”王麻子也不敢多近了跟前,仗著身後眾多百姓倚仗揚聲怒道。
周遭亦是指指點點,而在姜淮一行人之後亦出來不少學子張望,其中虞忨和顧青棹更是與姜淮站了一條陣線般,兩人聲音亦是同時響起。
“出什麼事了?”
“郡主沒事罷?”
姜淮未顧他二人,依舊直視那王麻子,“你說我撞死人,何時,何地,有何證據,空口捏造詆譭該當何罪!”
“是啊,長樂郡主這些時日身體抱恙休養都未出過門,你、你休得胡說!”蘇閔兒亦是替她發聲。
“這月十五那天,可有不少人看到郡主的香車在街上橫衝直撞,就是那晚撞了我爹,醫館的大夫可以作證,當時是那平陽王府的馬伕把人送去的,我爹回來第二天就覺得不舒服,我尋上門去卻被打了一頓。”他一面說著一面撩了衣袖給旁人看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
“他們不承認這事,也不肯救治我爹,我爹沒撐幾天就去了,臨死前還攥著從馬車上扯下的府旗是要指認兇手的!”王麻子猛地從懷裡掏出暗紅的錦旗怒指向姜淮。
而那車旗是時下京城裡流行的飾物,上面繡了長樂二字綴了細長流蘇,飄搖顯眼。
姜淮見了那染血的旗子愣住而周遭更是議論開了,眼瞧著是擺了明面的證據,只怕是確有其事,這些權貴子弟仗著家世胡作非為的不在少數,鬧出性命的也不稀奇,倒真應了王麻子說的,若不捅破了天去只怕就被抹了罪證了。
“從馬車上扯的?”姜淮開口,因傷寒未愈及這境況額頭突突的跳,彷彿數百隻鴨子在耳邊聒噪,只覺得那人說的似乎有一些模糊印象
“自然是如此,否則以吾等平頭百姓,如何能與郡主有交集,哪敢毀壞郡主之物!”王麻子說到激憤時唾沫星子都飛了出來,臉上一顆顆麻子連了紅暈一片,抑著眼底興奮暗暗望向姜淮身側,一面口中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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