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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隱秘的欣喜。而後者似乎也是才意識到舉止不妥,匆忙鬆開之際卻被姜淮撐著兩手反抵在了磚牆上。
“”藉著微弱月色,那雙晶亮眸子就那般直勾勾的,幾乎不容人閃避。他頓了頓,暗啞著嗓音嘆聲道,“讓你的人撤走,裡面沒人了。”
“稟報郡主,裡面並沒有人跡,可還要破門?”金吾衛亦是同時稟報。
姜淮醒神,“不必,都撤罷。”
“郡主”底下察覺她聲音古怪的。
“還有什麼要稟的一道,婆婆媽媽什麼!”
“”金吾衛僅餘下兩名平時護衛的暗衛撤離。
姜淮聽著那最後一點細微動靜都消逝於無,凝著面前的男子嘴角笑意擴散,“夫子,事不過三,這回總不會又是意外巧合罷?”
“事出情急,恐郡主打草驚蛇。”沈崇避開了那雙烏眸,聲音愈發刻板正直道,“何況郡主身上有種江湖兒女的俠氣,不當是會拘泥於此等小事之人。”
姜淮不由自主地想點頭附和他後面的話,可又覺得有哪裡不對,這麼繞一繞反倒給繞進去了,“什麼打草驚蛇,沈夫子也是覺得裡面那祖孫倆可疑?夫子已經找過?”
否則如何知道屋子裡沒人了?
沈崇眉眼一斂,神情顯了幽沉,彷彿又像白日裡那般籠罩一層陰翳,“我到時已經人去樓空,並未留下隻言片語,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離開的時辰是在你之後,若是無愧何需如此?”
“我當時也是聽見屋子裡有兵刃聲,好像不止一人,才決定夜探此處。”沒想到就跟夫子碰到了一塊去。姜淮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面前之人,銀白色月輝灑在頭頂,投照出一圈柔軟光暈,眉眼清晰鐫刻。
“夫子,那老婆婆身上有一枚印章與畫卷上的一模一樣,若她不是作畫之人,便是她那孫兒。”姜淮忽而道,也正是撿到那枚印章她才決定護送楊阿婆回家
“你可否描述一下二人長相。”
姜淮仔細回憶,“楊阿婆聽說是毀了臉戴著帽兜並不清楚,她那孫兒瞧著約莫二十不到,比尋常女子還白,沒旁的不,他眉骨、眉骨那有個疤!”
沈崇神情一變,攥住姜淮的雙臂,“你確定沒有看錯?”
“夫子你弄痛我了。”姜淮驚呼,是真的疼,沈崇才像是燙著手一般緊忙鬆開,為自己的失態而道歉。
姜淮搖頭,並未因此怪他,只是看著這樣的夫子叫她心底莫名湧起一陣無來由的恐慌,兩個人明明貼合得那麼近卻彷彿距離很遠。
沈崇神情猶是不大好,聲音沙啞黯然,“那些畫仿了阿淼,題字亦是她親筆。”
“覃淼?”這是姜淮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那名字,即便之前聽旁人說過許多回,此刻禁不住有些嗓子發澀地反問。
沈崇沉默,想過多種可能卻沒想過覃越還活著,而且還回來了。
“我和覃越有些事情需要解決,我希望,郡主莫要再插手了,否則他藏得愈深就愈麻煩。”
“他是針對你來的,肯定還有後招。”而且此人狡詐,只是她白日的造訪就棄了這等藏身之處,夫子怎能防得住他!
沈崇又恢復了那一派謙和有禮的形象,只是眉眼更冷漠。“那都是沈某與他的私事,當是沈某一個請求,可否請郡主忘了今日之事,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夫子是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姜淮狐疑開了口,並不依從他說的。
沈崇一頓,流露一絲無奈,“他手上有一件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東西。”他刻意說的含糊,一雙眸子幽沉注視面前的人變了神情。
“是你和覃淼的定情信物嗎?”後面那幾個字說得飛快,彷彿是不能承受之重,說一遍便用盡了全部力氣。
而偏偏那人猶是置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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