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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那紙上是姜淮寫的歪七扭八的縮頭烏龜四個大字,此刻沒半點心虛,反而叫囂:“是誰輸了比試當縮頭烏龜躲起來,想賴我的賬,吃熊心豹子膽了啊,快點把常勝將軍給我。”
她口裡的常勝將軍是一隻墨黝黝有著將軍肚的蛐蛐兒,兇猛好鬥,威風凜凜,一如其名,姜淮眼饞了它好久,激了虞忨拿它做賭注。
虞忨哪容得她罵自己縮頭烏龜,當即氣得脖子都紅了,“誰躲了,明明是你耍賴使詐買通馬伕騙我的將軍!”
跟著他來的幾人紛紛同仇敵愾的附和,都道是姜淮的做法不入流,兩方早就因為姜淮和虞忨不合而勢同水火,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吵鬧起來。
姜淮被指,臉色一沉,“我最討厭別人冤枉我,虞忨,輸不起就別玩兒,玩脫了就賴,我瞧不起你。”
“誰冤枉你,是你們那面的人說的,要不是馬的問題,我才不會輸給你!”虞忨對於輸給一個女娃娃,尤其是姜淮,那是說不出的憋屈難受。
姜淮這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是搖頭,姜淮也不回頭看,反而直勾勾盯著虞忨,“你說的那人是誰?”
“把名字說出來,我看哪個鱉孫子敢造謠!”原先那虎頭虎腦的少年站了姜淮身後造勢。
兩方劍拔弩張,各不相讓,又開始吵吵嚷嚷。
啪擦——卻是姜淮直接拍了桌子,給那古樸桌子拍出了一條狀似閃電般的裂縫,場面霎時寂靜。
虞忨掃了一眼周遭老舊的桌凳兒,再看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的張揚少女,快速道,“就馬場崴了腳那個,名字我也不曉得!”
“是她啊”姜淮後面聲音嘀咕,當時那姑娘一身白衣還是挺好認,不過姜淮這邊大多性子粗糙的人,大多都是不理解明明是去賽馬的穿一身要飛昇的白衣作甚,絆手絆腳,崴腳不是必然麼。
被他這麼一說,姜淮也起了那麼點印象,“她跟你說她看見我使詐了?不是,我又不認識她,她誰啊!”
反而是姜淮身旁的小姑娘提醒,“好像是叫顧青蘊,她爹在太常寺當典簿的。”
姜淮蹙著眉心,還是想不通她為什麼造謠,最後狐疑問道:“她怎麼跟你說的?”
虞忨不知是想到什麼,臉上起了一絲古怪,“她、她後來交了我一封信,說道了很多”
姜淮看他扭捏的怪不舒服,“揀重點的說!”
“你讓她轉交我的信我看了,我我也沒想到你對我竟然是那種心思,做這麼多也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其實咱們倆這麼多年我也沒往那方面想,你成日裡瘋瘋癲癲的,照實說到了這年紀也沒有個說親意向我也挺不奇怪的,本來想著將來要是哪位仁兄娶了你,我得給他送塊為民除害的牌匾。可突然說你喜歡我,我這些日子就在家琢磨著,要怎麼讓你打消這可怕念”
最後一字還沒落,姜淮便動手了,直接朝著虞忨的臉揍,旁人要攔的一下就被她這邊的人攔下。虞忨前頭沒設防捱了幾下,後來沒忍住還手,結果遭了更慘無人道的暴擊。
“魚丸你還要不要臉,這種話你都說的出口,我看你是太久沒捱揍皮癢癢!”姜淮簡直是氣狠了,下手是毫不留情面。
姜淮打小就是個怪力女,三四歲就掄得起二十多斤的長戟,隨著年齡漸長,平日裡也沒少仗著一身蠻力日天日地。
直到揍痛快了才停手,扔下一句‘忒惡心人’後帶著人揚長而去。
鼻青臉腫的虞忨:“”
候在茶館外的馬車繞了城南的路將蘇閔兒送到府上,在蘇太傅府又陪了會兒蘇夫人喝茶聊天,不知不覺天色已近傍晚才啟程回平陽王府。
姜淮剛跨進自個的苑子,就見貼身侍候的玉竹著急迎了上來,二話不說拽了她跑。
“作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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