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愛會不會消失我不知道，沒業績，我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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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十字路口，車輛川流不息，行人熙熙攘攘。這裡是海市的黃金地段，附近有超市、百貨商場、辦公樓、醫院……
老地方連鎖超市在十字路口的左側，門面大氣，路過的行人匆匆走過，偶爾會往裡面掃上一眼。
但極少有人會主動走進去購物。
商品貨架上的商品已經好久都沒有更新過了，甚至上面還覆蓋上一層薄薄的灰塵。
過道上，顧客寥寥無幾，收銀員無精打采地靠在收銀臺上。
店長收到了總部的通知，說今天是母親節，要搞一些促銷活動。
他看著空蕩蕩的超市，無語凝噎。
這樣的人流量，能搞得起什麼樣的活動？
不過上面有命令，他就算不想搞，也要執行的。
於是他讓兩個營業員把母親節相關的海報張貼了起來，還讓人在門口吆喝，“全場好物，買到就是賺到！”
“愛會不會消失我不知道，沒業績，我會消失~”
“母親節限時優惠，先到先得！”
“母親節促銷活動，錯過等一年！”
路過的行人捂著嘴巴笑，“看都把人家營業員逼成什麼樣了？”
“就是，老地方超市什麼時候需要營業員站在門口吆喝的？”
“誰叫他們老闆嘴巴不積德，現在遭報應了吧！”
營業員見到有路人停駐，趕緊上前熱情打招呼，“小姐姐，購物嗎？”
“今天母親節我們超市有活動……”
還沒等她說完，就聽見對方應道：“除非你們免費送給我，否則一切免談。”
營業員：……
她無話可說！
一輛豪車突然停在超市門口，華麗的漆面在陽光下閃耀著獨特的光澤，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沈若聰開門下車，看到零零星星的人，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店長從裡面迎了出來，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老闆！”
業績不好的時候，最不喜歡的就是老闆來了。
“你進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店長心驚膽顫跟了過去，走到人少的地方，沈若聰才說道：“你讓人拿一個喇叭出去，就說凡是喜歡顧晏塵的，消費之後都有一個小禮品。”
“什麼小禮品？”店長好奇道。
沈若聰毫不猶豫道：“貨架上有這麼多東西，你隨便挑幾款成本價低於兩塊錢的東西送給他們就行。”
店長應下，馬上就吩咐人去做了。
“好訊息！”
“好訊息！”
“凡是我們老闆外甥顧晏塵的粉絲到店消費的，都可以獲得我們超市精心準備的小禮品一份，先到先得哦！”
營業員的話音剛落，就有路人罵道：“你們卑鄙、無恥！”
“小塵都宣佈和你們斷絕關係了，你們還要消費他？”
“就是！抱走我們家小塵，小塵獨美！”
營業員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喉嚨似乎被人捏住了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沈若聰見狀，感到十分的意外。
好像他們做什麼，顧晏塵的粉絲都不會買單，究竟是為什麼？
他百思不得其解。
……
母親節，學校組織了活動。
顧晏塵本來是不打算回去學校的，畢竟他不像別人，還有母親。
但老師特意打電話讓他回去學校一趟，神神秘秘的，顧晏塵只能回去了。
他走進教室，一眼就看到了沈若綿，正熱絡地和蘇悅兒說話。
顧晏塵心裡納悶，她來這裡幹嘛？
沈若綿聽說顧晏塵來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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