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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客官,這枕石園是金龜商人沈家的園林,為什麼叫金龜商人?金龜吶,就是本朝官員身上的配飾。”和平時期允許接待行人的驛站中,上完酒菜的驛卒聽到客人提問,便侃侃而談起來。
“當年大夏龍庭官員身上佩戴的原本是魚符,皇親國戚配的是蛟符,龍符,佩符一事不可僭越,否則是殺頭的罪過。”
“推翻龍庭後,本朝將原本的魚符換成了龜符,而且金龜也不是所有官員都能佩戴,只有三品以上的大員才有資格佩戴金龜符,所以此金龜就是金龜婿中的金龜,其實指的就是大官,而沈家又是在裴相推崇私鹽官營後朝廷少數“詔安”的鹽商巨賈,難能可貴。”
“枕石園又名枕錢園,園林建在錢塘江沿岸,兩邊高中間低,遠觀呈枕頭狀,又與沈字諧音,再者錢是錢塘江的錢,合在一起就是枕錢園。”
驛卒中午碰到兩個趕來吃飯的客人,一大一小,穿著打扮土裡土氣,那小的約莫及冠之年,其貌不揚,小麥色偏黃的面板,鼻樑倒是比較挺拔,手腕上不倫不類的掛了一串念珠,揹著個求學用的竹製狀元箱,穿著趕路用的短衣窄袖裹腿行纏,五五分的身材顯的腿有些短。
身後的大個身材高大體格雄健,話語少飯量大,一看就是嘿嘿哈嘿的武把式。
這兩土包子問這問那,一看就是北邊來江南混口飯吃的,自己便從南來北往的商人那道聽途說來的扯皮話唬的他們一愣一愣的。
吃過了飯,二人結完賬起身前行,驛路上路過一眾鏢師壓鎮的隊伍,膘肥體壯的胭脂馬踏的驛路沙石震動,而後一輛輛馬車滿載貨物,車軲轆留下深深的轍印。
好巧不巧,鏢局馬車車廂上樹著湖藍色三角旗,上書一個沈字。
店夥計走到外頭瞧熱鬧,顯擺自己的見識:“巧了,沈家自己的鏢局,如果你們要去遠遠瞧一眼錢塘江大潮和枕錢園,就與那鏢師說一聲,遠遠跟著隊伍就行,運氣好還能坐在馬車後邊,雖然要吃灰,但好過兩腿走路啊,要是運氣好到爆,還能看到那位沈家的家生子,鏢局唯一的女鏢頭沈畫眉。”
隊伍的末尾走來一匹體格強健的黑鬃馬,駝著一位雙腿緊實渾圓的女子,貼身的黑色短衣,筷子束髮,英姿颯爽頗有得勝樓武花魁的風采。
高挑女子居高臨下眼神銳利掃視著驛站門口扎眼的張闖和不起眼的裴寧。
裴寧抬頭瞅了瞅,是個美人,張闖比較懶,裝啞巴,四根粗壯手指在身後戳了戳裴寧,示意這小妮子是個四境破甲武夫。
裴寧上前,抱拳朗聲道:“可是沈家鏢局?在下寧裴,身邊這位是我叔叔張門馬,祖籍長寧曾在遼州定遠軍中任過軍中伍長,因為耿直不會來事與軍中一名校尉發生過沖突,就想著離開軍伍來南邊混口飯吃。”
“是我大唐軍卒?可曾躋身武道第三境?”沈畫眉看了看默不作聲的魁梧張闖,呼吸有些混濁,先前走出客棧門的腳步還算沉穩,面容剛毅正派,黑白交錯的短髮根根豎起,應該是四十多勉強躋身的武道第三境的鐵骨武夫,可惜受限於年歲和天賦,怕是終生無望破甲境了,否則在軍中混個校尉鋒將噹噹還是可以的。
至於開口說話的小子,應該是個二境瓶頸的武夫,腳步紊亂虛浮面容清瘦風塵僕僕,應該是長途跋涉所致。
“我張叔三境修為底子渾厚,至於我才踏入二境。”
“有何證明你們曾是軍中兵士?”沈畫眉勒馬停步,雖然看著沒問題,少年主動遞上來的路引文牒也沒問題,離著進入江南還有日路程,小心使得萬年船。
張闖從身後摸出一柄嶄新烏鞘雁翎刀拋給馬上女子。
伸手接住刀的深畫眉心中一驚,拔出長刀一寸,刀光陰涼如水!並鐵打造!且烏黑刀鞘外部嵌著一塊長條磨刀石,確實是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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