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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聽筒,說明他意思。
電話裡,前臺的聲音聽著很著急:“徐助,賀先生的母親已經闖去董事辦了,要怎麼辦,我們不敢攔……”
徐界臉色忽變,立刻擱下聽筒:“先生,有特殊情況,我過去處理一下。”
辦公室的自動玻璃門開啟,徐界剛要出去,外面廊道就響起了女人焦急的叫喚聲。
“司嶼,司嶼——”
女人衣裝很素,長髮低盤,儘管骨相優越,但臉部皺紋縱橫,呈現一種多年為事情費神到心力交瘁的老態,身材十分消瘦,看上去像一隻枯蝶。
她衝過來的剎那,徐界及時攔她在門口:“陳女士,請您先隨我到休息室等待。”
陳憐瘋狂搖頭:“我現在就要見他。”
名義上,她好歹是賀氏前董事長夫人,與賀司嶼再僵,地位都擺在這裡,徐界不能太強硬,只胳膊橫亙在她身前:“先生還有重要工作。”
“我知道他是不會見我的,你放我進去,我和他說幾句話,就幾句……”陳憐哭腔央求。
徐界受不起她的卑微,犯難:“您別為難我。”
“徐界。”
辦公室裡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徐界回身,見他立在沙發旁,扣完最後一顆紐扣,指尖從領口慢慢滑下去。
他的眼神沒有溫度:“讓她進來。”
陳憐聞言一喜,立馬越過徐界闖進辦公室,跑到那人面前:“司嶼……”
賀司嶼坐下,人完全往後靠進沙發,搭起長腿,一副淡漠的樣子。
他左手抬到眼前,掃了眼腕錶,語氣沒有一絲起伏
() :“五分鐘,說完走人。”
真見到他了,一對上他冷冰冰的臉,陳憐又不太敢說:“司嶼,老輩們準備要修撰宗譜,你祖父說,如今賀家的事,都得經過你同意,我想……”
“想讓賀星野的名字,在宗譜裡和我並列?”賀司嶼語氣涼涼地接過她話。
他並不意外她的目的,唇邊噙出冷笑。
“你不如做夢。”
陳憐心涼下半截,指甲掐住手心,幾乎都要扣進肉裡:“司嶼,媽媽最後求你一次……”
“你到底還要最後求我幾次?”
賀司嶼一貫鎮定冷靜,眼神透著無情:“和祖父鬧過,現在又千里迢迢從美國鬧到我面前,陳女士,你當自己有多大的面子?”
“司嶼。”陳憐無顏直視他的眼睛,垂著頭,低微地說:“星野他是無辜的,你不同意,他就不能入賀家宗譜。”
老輩們思想守舊,注重世系繁衍的家族儀式,何況賀氏還是從明清時期就延續至今的大家族,對同宗血緣看得重。
犯過錯的必然要被宗譜除名,比如賀朝,這一脈就斷在他這裡,作為賀朝的兒子,賀星野自然也不可能存在,除非他就依照對外的身份,作為賀司嶼的親弟弟入宗譜,收在賀晉脈下。
“宗譜不過就是老祖宗留下的習慣,這種不具法律效力的東西你也這麼為他著想,是想要他代替我的位子麼?”
賀司嶼扯唇,嘲諷道:“您可真是一位好母親。”
陳憐渾身一顫,雙手緊緊攥住衣裙:“可這對星野很重要,他不入宗譜,賀家沒有人認他的,他是我的孩子,我不能……”
“我呢?”賀司嶼冷不防打斷她,目光很淡:“你只生過他一個孩子是麼?”
陳憐呼吸一窒,好一會兒終於深吸上口氣:“司嶼你有權有勢,可是星野除了我,他什麼都沒有。”
“所以呢,強者有罪,弱者無辜?”
賀司嶼呵笑,慢慢又斂下唇角的痕跡,沉沉一句帶著點狠:“你還記得自己的丈夫是誰麼?”
在他漠然的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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