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群老軍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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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確實沒得說，比平康坊頭牌都好看。”

一群老流氓對楊卿評頭論足，看他的目光很熾熱。

程處默走到楊卿跟前，介紹了起來：“阿耶，別看楊兄瘦弱，酒量很好，今天這酒就是他帶的。”

“聽說宮裡流出一首詞曲在長安盛行，就是他開始唱的”牛進達打量眼前的楊卿，模樣如此俊秀，能唱出動聽的歌也就不奇怪了。

“楊兄還會唱歌？我只知道他詩詞不錯”程處弼越來越佩服楊卿。

秦瓊很是好奇，一大幫粗人裡出了兩個文人後代，頓時來了興趣，他也很喜歡詩詞：“哦，可有詩作？”

程處弼將一首詩一首詞吟唱了起來，唸詩時一幫大老爺們鬨堂大笑，唸到詞時，眾人驚歎不已。

秦瓊詫異地看著楊卿，他非常不解，詞最後的氣勢有君臨天下之志：“沒有那種經歷，是寫不出詞的意境的，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寫出來的。”

“全詞的意，境就是我等經歷過過征伐之人，也無法用文字描述出來”李客師也很疑惑，想知道答案。

“哎，我說過不是我寫的，抄襲的，我程兄他們不信”楊卿嘆氣道。

程咬金不信，激楊卿：“呵呵，俺也喜歡詞，你再抄一首。”

楊卿無語了，無奈說道：“抄不出來了。”

“這位小郎君，要不唱首歌吧，你唱歌肯定好聽”牛進達可是很想現場聽一首。

“要麼唱歌吧！”

一群武將起鬨，楊卿招架不住，只得唱了。

“向前，向前……”

楊卿唱的激情澎湃，這群武將聽得津津有味。

程咬金笑得很開心：“各位，邊吃邊聽曲，多自在。請！”

眾人向室外的棚子走去，程家僕人端上牛肉。

“知節，你這肉下了不少香料吧！隔著老遠都能聞到肉味，入口軟糯不柴，湯汁也很特別”李積抓起一塊牛大口吃了起來。

“這翕裡下了近二百兩金的香料，能不好吃嗎。這群兔崽子，趁我不在，這麼敗家。”

程咬金狠狠地撕咬下一塊肉，大快朵頤，眼神朝程處默那桌掃了一眼。

“難怪好吃，這吃的是金子啊！”

尉遲敬德拿起酒碗，一幫糙漢跟著舉碗，有瓦崗寨的氣勢。

高高舉起，只是一口酒，就輕輕放下，沒人多喝。

“以前喝酒都是一碗酒一口就喝，知節兄更是抱著酒缸喝，現在都娘們一樣喝酒了”尉遲恭吃著肉，向程咬金拋媚眼。

“黑炭頭，你得了雞眼了，給老子老實坐好了”程咬金知道他意思。

“單喝酒吃肉多沒意思，震兒，思文，來給諸位叔伯舞劍助興”李積向兒子招手。

兩個小傢伙手持劍上前，對攻了起來，火盆的火苗在寒風中閃爍。

“好！”

“懋公，你這兩個孩子了不得啊，這般年紀劍法就如此出神”兩個孩子雖小，力氣卻不小，劍舞的呼呼的。李客師滿眼是羨慕，心情很不爽。

“嘎！”

李客師引弓搭箭，射向空中，一隻烏鴉墜落了下來。

“我說李鳥人，這鳥能有幾兩肉，費得那勁將其射下。有那時間，多吃一塊牛肉不自在嗎？”尉遲恭將李客師拉回桌上。

“懋公，你家孩子累的都冒汗了，喊下來吧”柴紹見李積家兩個郎君有氣無力的在支撐著舞劍，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