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躺平了 整個晉西北亂成了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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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律之人,然而褚遂良違詔犯法,也依舊為舅舅所庇護輕縱。
可見,人說什麼、懂得什麼並不重要,最終要看人做什麼。
於是,在長孫無忌才開口道:“陛下,皇長子忠……”
李治就笑著搖頭打斷道:“舅舅不必說了。”他目光從書上轉到長孫無忌的面容上,認真問道:“舅舅是選定了,覺得忠兒更適合做太子?”
長孫無忌頷首:“無嫡立長,皇長子當為太子,早入東宮以安國本。”
李治沉默半晌方輕聲道:“好,明日朝堂,朕便下旨。”
是夜,小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殿外團團轉。
自打今晨皇帝見過長孫太尉後,就一直在偏殿沒出來過,最要緊的是也不吃也不喝。
他斗膽進去過一回,問皇帝要不要傳膳,被皇帝賞賜了一個砸到腳邊的杯子。
小山哪裡敢再提著頭進去。
只是皇帝已然這樣坐到了二更天,這,這也不是個事兒啊!
來換班的宦官魚和,遠遠就見小山在外面轉圈,問明情形後轉身就走。
小山連忙叫住他:“你去哪兒!”
魚和道:“請武昭儀。”
小山吃驚:“武昭儀還未出月中……”
“武昭儀能不能來是一回事,今日你不去請又是另一回事。”
說完就迅速走掉了,反應過來的小山悔的腸子都青了,哎喲,我這一天在外頭瞎轉悠什麼呢!
立政殿偏殿門開。
“媚娘?”李治見著披風兜帽而來的媚娘,立時起身:“你怎麼能下床!”
媚娘聲音很溫和,似乎融入了未點燈燭的昏暗夜色中:“無妨,陛下無需擔心。我問過薛大夫了,月中也無需一直躺著不動。”
她不只沒有一直躺著,因她素喜潔淨,問過薛大夫後,還把屋裡燒熱了沐浴過一回——
若不如此,她便覺得坐月子像是坐牢,又不乾淨又不能動。
李治邊走過來邊伸出手,媚娘則正好將手搭在他掌心:“陛下。”
昏暗殿中,她聽見皇帝的聲音重澀:“媚娘,朕明日要立忠兒為太子了。”
媚孃的手從搭在皇上掌心,變成了握住——才過了中秋,外頭並不冷,但皇帝的手很冷。
“舅舅做了決定,朕亦然。”
媚娘輕嘆:“我知陛下心苦。”
從前廢太子事上,媚娘就曾感嘆過,陛下對自己肯放在心上的人,還是很重情分的。
長孫無忌……
媚娘曾聽不只一個宮人提起過,先帝駕崩的那一夜,陛下就伏在舅父肩上,兩人對哭了良久。
且先帝崩於翠微宮秘不發喪,陛下自翠微宮歸京護衛之事,都是長孫無忌安排的。
哪怕這一路行來,有過些性情不和,但皇帝是真的依靠過信賴過這個舅舅。
哪怕在昏暗中,媚娘也能看出皇帝的神情,雖是下定決心卻實是消沉。
若是長孫無忌不曾插手儲位事,不曾與柳奭等人來往,或許皇帝還能繼續與舅舅磨下去,就像許多年輕新君與威重老臣一般,雖有分歧,但各自讓步,磨合到一種兩人都能接受的程度。
可現在,不能了。
“媚娘,你……”
皇帝還沒有問完,媚娘罕見打斷了他:“我早說過,會一直陪著陛下。”
“宮裡這許多人,朕身邊卻只有你。”皇帝轉頭望著她:“可媚娘,這一回很難。”
“你,甚至是咱們弘兒,都要陷入其中。”成為朝堂博弈的一部分。
他才說完,便見媚娘毫無畏懼之色,似此事天經地義般道:“陛下已在其中,那我自然要陪陛下一起,難道還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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