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就相反的路 媚娘:那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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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李治也說這樣的話:太子更要越發強烈要求處死段志衝,才顯得跟此事無關。
然而皇帝只搖頭:“不必了。”
李治想了想,也附和道:“兒子也覺得,這種人說不定還願意一死以圖留名。父皇聖明天子,與此等無見識匹夫計較,都汙了父皇的御筆!”
皇帝對死刑很看重,曾下旨為了避免冤假錯案,要五複核才處置。
何必為了這種人,直接下聖旨殺之。
“稚奴,回去好生用一頓飯再睡一覺。”皇帝讓太子先離去,然後單獨留了長孫無忌。
“朕準備給青雀升一升爵位,就封濮王吧。”
長孫無忌震驚過後,立刻開始翻袖子:太好了,他吃一塹長一智,總算把皇帝的‘保證書’隨身攜帶了。
邊翻袖子邊開諫道:“陛下既已分明此事與太子無干,怎的不心疼太子無辜受此嫌疑,倒是又去心疼青雀!此時陛下給他復王爵,豈不是讓太子難堪……”
說著把皇帝自己寫的手書遞到皇帝跟前去。
二鳳皇帝都不由往後仰了仰,然後才笑道:“你怎麼脾氣這麼急躁呢?朕還沒說完呢。”
長孫無忌再次噎的半死。
“陛下請說。”
皇帝眉目間有心痛和傷感一閃而過,但最終凝成皇帝的堅毅無摧,把所有的情緒都壓了下去:“朕讓青雀做濮王不過是讓他之後好過一點——今歲元日朝會,朕會昭告群臣,終朕一朝,濮王不得再回長安。”
長孫無忌怔住了。
陛下竟然真的捨得……
皇帝握住案上的玉璽,看著長孫無忌道:“朕能做的,就只是這樣了。為天下安寧。朕與青雀的父子之情,也只有如此了。”
長孫無忌默默把皇帝的手書再收回來,行禮道:“陛下英明。”
姜沃是等段志衝事都平息後,才想起來要跟媚娘說崔朝事。
兩人原本正用長長的銅籤子,穿著年糕在火爐上烤著吃呢。
姜沃就把當日‘翠濤酒事件’說了一遍,然後跟媚娘道:“姐姐,以後真是不能再隨意飲酒了。”
見媚娘有些聽住了,連手裡的年糕都忘了翻面,姜沃就給她翻了一下,然後用小毛刷再刷了一點蜂蜜上去,滿足地見年糕出現了一點焦黃色。
媚娘顯然注意力已經不在年糕上了,她先是點頭:“若是崔郎的容貌,倒也真是很好,每日見了也賞心悅目的……”
然而點頭點到一半就反應過來了:“可他家中也太麻煩了。就算他那個堂伯已經被清出了族譜,可京中還有崔氏的族長——只看他們上回行事便知霸道與目中無人。”
“只怕是覺得世人都該按照他們的規矩來。”
“那可不是什麼好待的人家。”
姜沃把自己手裡的銅籤子也翻個面,然後鬆手捧起一杯熱茶笑道:“姐姐別擔心我被崔家拿捏,我們並沒有談婚嫁的意思……”
姜沃還沒說完,就見媚娘霍然起身。
石榴裙的裙襬猛然拂過,將爐火上兩隻銅籤都掃落,上頭叉著的年糕直接大頭朝下掉到了火堆裡。
姜沃:啊,我的糕!
抬頭就見媚娘一雙鳳目裡是怒火和寒光交雜:“竟是這種只談風月,不談終身的登徒子!”
姜沃:……怎麼說呢,感覺被武姐姐這句話內涵到了。
她輕輕扯一扯媚孃的袖子,小小聲把自己不肯談論婚嫁的緣故說了。
媚娘聞言,眼裡情緒很快消散:“原是你不想,那沒事了。”
甚至還坐下來重新拿起一根乾淨的銅籤穿上一塊年糕,然後仔細刷了蜂蜜,放到火上烤:“再等一會兒就能吃了。”
姜沃託著腮等著吃:武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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