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的擇偶觀 到底需要一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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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惹得李治對未來妻子有所感觸。
崔朝安慰他:“同安公主盛讚過準王妃的性情,王爺放心就是。”李治已經定下的未婚妻,是皇帝千挑萬選的世家女,出身太原王氏。
只是崔朝自己並不以出身世家為衡人之準,所以沒提這個,倒是提起做媒的同安公主。
這位是真的姑奶奶——高祖李淵的妹妹,李治的親姑奶。
然而李治只是一嘆:“不過是姑奶自個兒嫁了太原王氏,就滿口子稱讚王氏女。”顯然對這位姑奶奶的目光不甚信服,覺得對方都是私心。
崔朝莞爾,晉王繼續往下說去。
“前些日子是平陽昭姑姑的忌辰。”李治又喝了一杯酒:“太子哥哥和二哥都……忙的無暇,便由我主祭。”所謂無暇,不過是太子正在跟皇帝冷戰,閉門不出,而魏王忙著編書與孝敬父皇,哪怕幾日的祭祀也不願離開九成宮皇帝身邊,於是這個差事就落到了李治身上。
而聽得平陽昭公主幾個字,崔朝收了與好友談話時的輕鬆笑意,臉色肅穆起來,露出無比的尊敬來。
平陽昭公主,高祖李淵的女兒,當今聖人的姐姐。
這是個極值得敬重的女子,她不只是大唐的公主,更是戰功赫赫的將軍,征戰沙場,是貨真價實開國功臣。
因軍功懋著,公主於武德六年仙逝時,高祖特命以軍禮下葬。
當時還有愣頭青老古板的臣子,上書給李淵叭叭叭,道婦人下葬,按正禮不得鼓吹,哪怕是公主,也不該破例才是。
痛失愛女的李淵氣的在朝上大發脾氣,厲聲責問道鼓吹是軍樂,當年公主帥兵討伐天下,曾親擂鼓鳴金,一生與軍樂相伴,那時候你這禮官在哪裡?你上過陣嗎?難道公主這般大功,只因婦人喪儀便不得鼓吹,你這樣寸功不建的男人,若是混個軍務,將來死了倒能鼓吹了不成?
給那太常寺官員嚇得立刻自陳糊塗——再不認錯,只怕皇帝就會讓他立刻去死一下親身感受‘沒鼓吹’的喪儀。更別提也在朝上的秦王,立時回首冷冷瞥了他一眼,很有種警告的意味。
當時的秦王,後來的二鳳皇帝,一向很敬重平陽昭公主。
“父皇很懷念姑姑,常提起當年他與姑姑的軍伍會師於渭水河畔之事。”長孫皇后去後,李治由父皇親自撫養長大的,家族舊事也不是師父們教的,多是二鳳皇帝親口講的。
可以說,平陽昭公主的光輝形象,都是二鳳皇帝給未曾得見平陽昭姑姑的年幼兒女們塑造的。
李治從小聽著,自來很敬服姑姑。
兄長們都無暇,他去主祭,正和心意。
但真正讓李治觸動的,還是幾年前與姑父柴紹的一番相談。
他掐指算了算日子:“好快,轉眼也三年了……”
平陽昭公主天不假年,武德六年就過世。駙馬柴紹卻是三年前,貞觀十二年才過世的。
他與妻子一樣,不但是駙馬,也是大唐開國的出力者,且不止給岳父幹活,還給妻弟幹活——二鳳皇帝打東突厥的時候也用姐夫來著。
因此,貞觀十二年柴紹病重的時候,二鳳皇帝帶著兒子女兒們(依舊是限定長孫皇后嫡出兒女們)親自出宮去探望姐夫。
但皇帝到底是天子,不好總跑出宮,且他駕臨多了,必也打擾柴紹養病,於是二鳳皇帝去過一次後,就指揮兒子們常去看姑父。
李治去的是最多的。
比起在宮裡看兩個哥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更願意聽姑父講平陽昭姑姑的舊事。
柴紹也很喜歡這個柔和寬厚的小侄子。
平陽昭公主和二鳳皇帝是同胞姐弟,原就有些像,民間又素來有侄隨姑的說法,俱柴紹說,李治的眉眼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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