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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誇張地說著事實,抬眸望向裡面的青年,她的眼神中帶著些笑,還有些不能言說的情緒。
拐角處的晨蓮彎眸了一瞬,望向了一旁什麼都聽不到的莫懷。
小姐這是在同公子告狀嗎?
姜嫿的確在同謝欲晚告狀,只是語氣輕描淡寫、溫風和煦。她將自己的手穿過牢門,輕輕地牽住了青年的手。
不同於謝欲晚的手常年冰涼,她的手是溫熱的一片。
她牽住他的手時,能感覺到他並沒有分毫的抗拒。
原本因為前世那十年,牽手、擁抱、親吻於他們而言,便只是如呼吸一般尋常的事情。
原本該這樣的。
但青年將她的手回握住時,她還是怔了一瞬。幸而他也只是望著他們相牽的手,並沒有注意到她一瞬的停頓。
幾乎是一瞬間,她已經平復了那種‘奇怪’的情緒。
她望著牢獄裡面的青年,看著他染出血汙的雪衣,輕聲道:“謝欲晚,我從前在宴會上吃了一種很甜很甜的糕點,等你出獄了,我讓晨蓮做給你吃吧。只是晨蓮不太會做飯,上次她做的鮮花餅竟然是用鮮花裹著麵糰,不過這一次是沒有餡的糕點,最多也只是用麵粉裹著麵粉吧”
她垂著眸說著,青年也就靜靜地聽著。
直到一滴淚到了他的指尖,他怔了一瞬,許久之後,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
溫熱的淚珠從他的手掌中摩挲而過,即便未看見少女通紅的眸,他也感受到了她的悲慼。
是小聲的呢喃和哭訴,她將眼垂上,用臉貼緊青年撫上來的手。
“謝欲晚,他們欺人太甚。”
是因為他而生的悲慼。
謝欲晚只能收緊自己的手,輕聲應和著少女的話。
“嗯。”
姜嫿垂著眸,眼淚一顆一顆地落,她是真的為他感到委屈。即便天子能夠忘記謝欲晚曾經為他做過什麼,那那些長老們呢?
他們怎麼能,又怎麼敢這樣對謝欲晚。
從那個奴僕口中,聽見‘謝家長老’四個字的時候,姜嫿只堪堪維持了面上的平靜。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聽見的那一刻,她渾身都在顫抖。
這些年謝欲晚為謝家做的還不夠嗎?
天子便算了,為什麼連謝家都要如此對待他。那些長老們滿口仁義道德,控制謝欲晚的情|欲,干涉謝欲晚的人生。
族中人更是如水蛭一般,蠶食著謝欲晚的一切。
但是在謝欲晚危難之際,那些長老、那些族人們又做了什麼呢?
明明要四日才能做到的事情,他們兩日便來了長安。世間哪裡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那兩個常年不出商陽的長老們,恰就在謝欲晚出事的那一日,不遠千里來了長安。
又恰巧聽聞謝欲晚入獄的訊息,上門藉著身份佔了府邸。嘴上說著府中需要一個住持大事的人,但轉手就將莫懷同橘糖趕了出來。
便是說給三歲小童聽,三歲小童也知這是個鬧劇。
他們便是連敷衍一下謝欲晚都不願意。
便是拿準了謝欲晚的端方有禮,便是覺得謝欲晚不會欺君罔上。
便是欺人太甚。
她未忍住,低聲哽咽了起來。
青年冰涼的手覆在她的臉上,她輕輕地將自己埋入他的手中,將自己眸中的淚都一併同青年共享。
他不會因為這種事哭的。
便當是她幫他哭。
隔著牢門,青年能夠做到事情實在有限。他甚至尋不到一方能夠為少女擦拭眼淚的帕子。
聽著哭聲,青年的聲音變得低啞起來。
“別哭了。”
姜嫿輕聲應了應,但是眸控制不止眼淚,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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