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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小院,便只剩天邊淺薄的月光了,她抬眸,輕輕望著,看著,又是要下雨的模樣。不過,姨娘不在府中,她再不準備去學堂了,如何,也無所謂了。
正在想著,她推開門,迎著淡淡的月光,走入漆黑一片的房間。
幾乎是開門的剎那,她就怔在原地。
前方,矜貴的青年一身雪白長袍,烏黑的墨髮被一根玉簪隨意簪起,在淺薄的月光中,眼眸平靜,正靜靜地望著她。
她手一顫,用衣袖護了一路的花,就這般摔落在地上。
惶然之中,她同他對視著,下意識後退一步,身子砸在了門板之上。她顧不得許多,腦子一團亂,抓住門框就是要走。
他沒有動,就那般靜靜看著她。
可她不曾邁出一步,門已經從外面被關上了。輕薄的月光從窗邊照進來,他看見她慌張準備離開的身影。
兩人僵持了許久,誰都不曾開口說一句,只有流轉的風,吹起那朵摔碎在地上的花,落敗的花瓣,在淡淡的月光之下,轉了又轉。
許久之後,姜嫿眸間的顫抖終於停了下來,她緩緩轉身,望向那個坐在她小小閨房之中的清貴青年,墨髮垂落在脖頸間,襯得他的臉,如雪般的白,一瞬間,她竟覺得他有些陌生。
她吞嚥了心中了害怕,同這一世他們的初見一般,忍著顫意,嫻靜而陌生地同謝欲晚行了個禮。
“夫子好。”
謝欲晚淡淡望向她,如往常一般平靜說道:“為何要扮做未認出我的模樣?”他似乎,真的有些不解,故而在淡淡的怒意縈繞之際,還是先問了這句。
姜嫿手指尖顫了一瞬,眸望向對面的青年,扯出一抹難看的笑:“我聽不懂夫子在說什麼。”
“那此時,為何見了我,便要逃?”他唇輕啟,在‘逃’上輕聽了一下,隨後,定眸望向她。
姜嫿知曉,今日她已經是破綻百出,但她便是不認,他要如何。
於是,她也鼓起勇氣,望向了謝欲晚,看了看身後被緊閉的門,輕聲說道:“這般晚了,夫子未打招呼,出現在學生房中,學生不該怕嗎?”
謝欲晚望著她,看她眸中流轉的惶然,輕笑了一聲:“小嫿,這些話,你自己信嗎?”
熟稔的稱呼一出,姜嫿身子一僵。
即便她一早便預料到了這一日,但當這一日真的發生,她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害怕與畏懼。
她怕了許多東西。
怕了他那隨意的一句‘自毀清譽,小人所為’,怕了那冬日冰冷透骨的湖。
她知曉,在他們之中,謝欲晚實在算不得有錯。她悲痛恍若被絲線纏繞致死的一生,是姜府的荒謬,是姨娘的死,是她終日的惶然。
但她還是怕了。
那些被無限放淡的愛意,都是如此地令人痛苦。她不願,再重蹈覆轍。她只是想放過自己,這一世,她並沒有將那杯酒送上去,她同他之間,本就已無瓜葛。
她可以可以不要他。
她一遍一遍嚥下心中的害怕,緩緩抬頭,望向謝欲晚,輕聲而堅定道:“學生不知道夫子在說什麼,至於這般親密的名諱,也還請夫子以後不要再喚了,若是被旁人聽見,怕是會有所議論。無人敢議論夫子,但學生”
謝欲晚聽不得那一句又一句學生,平靜地重複了一遍:“議論?”
她原是在怕這個嗎?
是因為前世,那杯酒之後,滿城都會風言風語,她受不得那些風言風語,如今她對他才這般態度嗎?
他的心陡然鬆了一瞬,眸中多了一層淡淡的喜色。
他抬起眸,望向前面侷促不安的少女,輕聲說道:“那杯酒我早已經讓人換了,前世那樣滿城議論的事情,這一世,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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