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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叫憑我?白重景,你但凡還留著幾分良心,沒都被祿折衝騙個乾淨,此事你不僅該瞞報,還應為我等助力才是!”貔貅起身,用腿將凳子踢開,單手叉腰,指著大妖斥道,“趙鶴眠等人本就是從昌碣出去的人奴,而今謝引暉接他大任,欲重回昌碣掌權,與你主有何干系?你要是連犀渠那狗東西都幫,往後出門也別再頂著重明鳥的威名了,我都要替你祖宗覺得害臊!”
白重景跟著站起,渾厚內力震開身後木椅,不甘示弱地問:“你是藉著機會故意罵我?”
傾風將椅子往裡挪了挪,順道招招手,示意林別敘也給這兩位暴脾氣的大爺讓個道,請他們去外面打。
“我盯緊你了,你這蠢鳥!”
二人互相瞪著眼,大步往廳外走去。
不多時,院裡傳來兩人打鬥的聲音。
盛夏的暑氣在時晴時雨中已初露端倪,傾風搶過林別敘的扇子,輕搖著扇風,低聲說:“還沒找到陛下,又要去找謝師叔了。陛下該怎麼辦呢?總不能放任不管,叫他被花妖挾持著,換個地方繼續當小妖。”
“不必刻意去尋。”林別敘挽起長袖,草草收拾了下面前的碗筷,“謝師叔該已知道,有故人在昌碣等候。”
傾風想了想,搖扇的動作加快了,吹得她額前碎髮亂飛:“也是,城中該有不少他的眼線。只是一來一回地報信,不知多久才能傳到他案前。再等他決意動身來昌碣,我們得耽誤多少時間門?”
“我所指不是這個。”林別敘握著一把筷子,低頭看她一眼,默然稍許,忽而問道,“我沒有同你提過,謝師叔在妖境的境況嗎?”
傾風愣了下,無辜道:“沒有啊。”
她長嘆一口氣,哀怨地說:“你們怎麼總這樣?我師父也是,一把骨頭七老八十了,怎麼腦子也跟著七老八十。常掛在嘴邊的就是,‘我沒說過嗎?’,害得我一出門,別人就覺得我沒見識。你是他第二個徒弟嗎?為何要襲承他的衣缽?”
這回林別敘安靜了更長時間門,刻意地移開眼神不看她,斟酌半晌,咬字都含糊了,問:“那我有同你說過,陳師叔還活著嗎?”
傾風木在當場,呆了好一陣,恍惚以為是自己幻聽。隨即緩緩
合上扇子,敲在掌心,朝邊上一指,辨不出喜怒地說:“你坐下。”
林別敘放下手中碗筷,在她邊上坐了下來,見她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緩聲辯解了句:“你重傷清醒後,你我第一次見面時,我是記著要告訴你的。只是當時為了穩住白重景,沒機會與你詳說。將他勸走之後,一時欣喜,忘了此事。”
傾風頷首,算是認了他這個理由。
林別敘說:“風塵僕僕地趕到昌碣,已是精疲力盡。夜裡你去村莊送糧後,我也想起來過,本打算等你回來就如實相告,結果你夜不歸宿,且一回來就去找城裡的妖族打擂了。我與犀渠在府裡假意殷勤,為你擔驚受怕,哪裡還顧得上此事?”
這事是傾風理虧在先。換她,也想不起來。
林別敘:“第三日就是昨日,你出門兩趟,著了花妖的道。”
傾風跟著他回憶了遍,才發現這段時間門,自己沒有過閒下來的一刻,喃喃自語道:“原來我到昌碣,不過短短四日。好似度日如年了。”
“嗯。”林別敘將經過補充完整,“陳師叔臨終一劍,為先生破除陣法禁錮,本該身隕道消,恰巧你帶著蜉蝣的屍骨回來,先生用最後的妖力呼叫了蜉蝣大道的威能,為陳師叔換得一寸光陰的逆轉,留得生機。傾風,算是你救了陳師叔一命。”
傾風聽著他說,面色沒什麼變化,維持著姿勢一動不動,彷彿失了魂魄。良久才感覺臉上有點涼意,抬手平靜地將眼淚抹去,等視線恢復清明,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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