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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班裡的人是和她說話了,可惜全是謾罵與詛咒。
蔣銳還是時不時來找宋可,給她送零食,邀請她一起玩,因為她的經常性缺席抱怨幾句,他對宋可在班裡的遭遇一無所知,依然是那個隨心所欲,光芒四射的校園偶像。
宋可一開始不明白周圍的敵意來源,但蔣銳來的次數多了,她再傻再笨,也能感覺到麻煩是由這個人帶來的,於是認真地跟他說:“你不要找、找我。”
她曾天真地以為,只要蔣銳不再找她,一切都會恢復原狀。
蔣銳沒把她的話放心上:“我不~我就願意和你玩,你頭髮上怎麼了?怎麼粘了口香糖?”
“我幫你弄掉。”清爽的少年在樹蔭下低頭靠近她,手指笨拙地扒拉粘成一團的頭髮。
宋可偏頭躲開他的觸碰,快步離開,沒理會蔣銳在身後不滿地大喊。
對面的教學樓裡,曹依依放下手機,裡面是剛剛拍的照片。
她凝視著蔣銳的背影,手指快速滑過通訊錄,找到周安琪的名字,點選傳送。
爆發的一天來得很快。
那天輪到宋可值日,班裡的男生遲遲不走,故意發出很大響聲,乒哩乓啷地搬動桌子,等她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被圍成“凹”形的桌子堵在牆角。她的同班同學們,用廁所裡盥洗抹布的水管劈頭蓋臉往她頭上澆,有人玩得太不亦樂乎,手裡的鐵製水桶“哐當——”砸中宋可腦袋。
教室裡靜了一瞬,若無其事的嬉笑聲繼續響起。
高壓水流衝得宋可無法睜眼,也徹底沖走了她的忍耐,讓她越來越清醒。
爺爺說過,在學校要好好和同學相處,她努力了,可惜沒有做到;但師父也教過她“以眼還眼”,如果誰打了她,就必須要打回去,這個,她可以做到。
——宋可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她沒覺得自己有多
() 過分,只不過把其他人對她所做的事,一一還了回去而已,但當她把汙水倒向周安琪和曹依依頭上時,那群男生彷彿跟集體中邪似的,全都表情扭曲地衝過來,宋可用腳尖勾起拖把,髒兮兮的布條懟著他們的臉,使勁糊了上去。
她下手有分寸,甚至沒有斷人手腳,然而這群十四五歲的青少年平時缺乏鍛鍊,沒幾下就潰不成軍。宋可尤其想不明白的是,她只是原樣奉還而已,如今這些施害者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哀嚎,難道就沒有想過,別人會和自己一樣痛苦嗎?
三班群毆的動靜太大,連別的樓層的人也紛紛跑來圍觀,前門、後門和走廊裡擠滿了看熱鬧的,起鬨的,八卦的,流言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各處,蔣銳最先得到訊息,心急火燎地趕來,一進門,就被滿地人仰馬翻的景象震到了。
周安琪倒在垃圾堆裡,校服裙上沾滿紙屑和髒汙,一邊喊他的名字,一邊嗚咽大哭。
曹依依的辮子也散了,怯生生地躲到蔣銳背後,輕輕拉住他的校服衣角:“學長,你快讓宋可住手吧,她打傷了好多同學,安琪的爸爸已經通知校長了,這樣下去……她會被開除的。”
蔣銳的全副心神都系在另一人身上,根本沒留意曹依依的小動作,直接越過她,繃著一張臉來到宋可面前:“……住手。”
蔣銳按住那根還在往下滴汙水的拖把,滿面寒霜:“你知不知道打群架是什麼後果?”
宋可倔強地瞪著他,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蔣銳頓覺頭疼,壓低聲音道:“……你打傷了人,先道歉吧。”
宋可憋著兩汪眼淚泡:“不要。”
教室外突然響起幾聲驚呼:“徐老師來了!”“校長和教導主任也來了!”
蔣銳越發焦急,用了重勁去拽宋可手裡的拖把:“你聽我說,不管是因為什麼,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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