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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雨中激戰,十幾回合下來不分勝負。車伕出招狠辣無比,手中彎刀招式奇詭,或劈或掃,或攻人胸腹或斬人脖頸,越是被他欺身,就越覺得難以招架。
反觀餘生那邊,始一出手便落了下風,十幾回合下來只剩招架,好似沒有還手之力。但若有心人在此觀戰則能看出,這餘生雖然看似全無還手之力,可不論對方出手如何詭異,每次招架卻都顯得遊刃有餘,這說明面對對方狂風驟雨般的攻勢,餘生依舊選擇穩紮穩打,並未全盤托出。
車伕眼見久攻不下,心下便有些著急,在這皇宮不遠處動手,拖的越久便越不利。於是出手再無保留,彎刀在他手中宛如一朵妖豔的花,寒光所過之處,便連雨幕都好似被割裂了。
餘生察覺到車伕的心態變化後,瞅準時機,在車伕一記橫掃後,趁他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際,正式開始了反攻。手中雨傘翻轉間將那彎刀暫時擒住,隨後餘生欺身近前,並指如刀,連點車伕兩大穴位。可這車伕也非善類,忍著穴位劇痛猛地掙開餘生的掣肘,餘生見狀連忙捨棄手中雨傘,不退反進,旋即用出一記擒拿手,想要繳械對方。
車伕是個善戰之人,眼見被餘生近了身,心知彎刀已經用處不大,索性自己鬆開手,輕巧的化解了餘生的擒拿。隨後蓑衣中取出一柄匕首,照著眼前糾纏的餘生便是一記直刺,如此近的距離餘生已是避無可避。
誰料就在匕首離餘生胸腹三寸之際,那泛著寒光的匕首竟然被餘生兩根手指生生夾住而動彈不得,隨即餘生整個手掌變得金光閃閃,匕首緊跟著發出一聲脆響,居然在剎那間寸寸碎裂。
“什麼!”車伕還來不及震驚,便又被餘生幾記劍指打中,隨後喉嚨一甜,吐出一大口鮮血。
餘生隨後不曾繼續追殺,那車伕見狀還想聚力,但卻覺得丹田空空,胸悶氣短,提不起一絲力氣。
“你廢了我?”車伕滿臉的不可置信,除此以外,更多的則是震驚,因為若兩人實力相差無幾的話,斷然不可能如此輕鬆愜意的廢掉他的武功,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武功修為遠在他之上。
“說吧,誰派你來的?”餘生重新撐起手中的雨傘,漫不經心地問道。
“你的武功路數我怎麼從未見過?”那車伕不答反問。
“年幼時曾在本能寺研習過一段時間。”餘生笑眯眯地回道。
“這絕非是本能寺的手段!”車伕此刻跪坐在雨中,眼神好似陰鷙的禿鷲,裡面夾雜著恨意與不解。
“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啊?”餘生不耐煩的走近車伕,隨後無所謂地笑了笑,補充道:“不過告訴你也無妨,你們不是衝著玄玄棋經來的嗎?我所用的,全都是玄玄棋經上的!”
看著餘生和藹的笑容,車伕露出一個釋然的微笑,嘴裡喃喃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好了,現在該回答我的問題了!”餘生收起笑容,冷峻地望著車伕。
“呵。”車伕冷笑一聲,嘴中突然冒出大量的黑血,不甘的說道:“技不如人,死了也就死了。”
餘生面色一變,極速朝前連點車伕穴位,但車伕嘴裡依舊鮮血不斷,只這麼一瞬間的功夫,這車伕就已經心脈盡斷暴斃而亡。
“服毒了,原來是死士。”餘生眉頭一蹙,心中暗道:最麻煩的情況還是出現了。
緊接著他將死掉的車伕抬上馬車,關好簾子後,用雨傘輕拍了一下馬屁股,馬兒一受驚頓時撒歡跑了出去。
“此地不宜久留啊……”餘生嘴裡喃喃著,眼神四處環繞一週並未發現異常後,便朝著皇宮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隨著餘生的離開,陰影中一雙眸子緊緊跟緊著餘生的身影。餘生好似有所察覺似的回頭,但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回過頭來的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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