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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傷後才帶球(也就是她趙不息)跑到黑石這個偏僻村子來生活。
趙不息是有依據的,偶爾她問她娘自己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時候,她娘雖然搪塞她的時候多,但是偶爾也會說一點真話,她娘那時候百感交雜眼神複雜的看著她,告訴她,你的父親是無人能比的英雄。
看看,多厚的戀愛腦濾鏡,連“無人能比”這種詞也敢往上套。
還有一次,趙不息問她娘那個男人是不是拋妻棄子了,她娘嘆息著說從來沒有人把她當做那個男人的妻子。
當然,更重要的是,趙不息曾經撞見過很多次她娘望著遠處哭泣。
趙不息問“是因為那個男人嗎?”,她娘沒否認。
由以上幾點,趙不息推斷出了她那個從來沒出現過的爹——呸,勾引她孃的小白臉,估計一開始是看上她娘趙國公主的身份,後來見著趙國亡了就拋棄了她娘。
正好算起來她娘懷著她的時間就是趙國亡國的日子,更加佐證了那個渣男怕被連累拋妻棄子的事實!
嬴政:“?”
嬴政認真觀察趙不息的表情,試圖找出她糊弄自己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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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趙不息臉上的悲憤不是假的,所以嬴政只能暫且相信了“傻子摔進泥坑淹死”這個無論怎麼聽都很荒謬的說法。
其實也不是沒有先例。晉景公還是一代雄主,他還是掉進糞坑淹死的呢。
嬴政熟讀史書,很快就找到了比趙不息說的死法更荒謬的史實,只是心頭還有一層壓不下去說不出的怪異感。
“唉,那邊那棵槐樹下的墳包,就是我父母的。”趙不息踮起腳,指著遠處地平線外只露出半個樹冠的槐樹。
嬴政顰起了眉毛,嘴角無意識拉緊成一條直線。
那種說不出的古怪感,更濃厚了。
“阿嚏!阿嚏!”嬴政忽然打了兩個噴嚏。
趙不息笑著打趣道:“怕不是有人在背後議論您呢,我曾聽老人說,一個阿嚏是有人想你,兩個阿嚏是有人罵你,說不準是有人背後在罵趙公啊。”
話題又扯到了另一個方向。
嬴政邁入自己的院子前遙遙又看了遠處那棵在夜色中朦朧成一團黑霧的槐樹樹冠,眉頭緊皺又鬆開,鬆開又緊皺,顯示出其主人並不平靜的內心。
這應該是
() 個好訊息,趙不息父母的死和自己沒關係,現在不去咸陽或許是其他原因,但是不管怎樣,總比和自己有血海深仇強。
他是真的挺喜歡這個小姑娘,憑她的本事未來未必不可封侯拜相,若是有仇不能用就太可惜了,現在搞清楚了沒有什麼血海深仇自己應該高興才是。
但是,嬴政悶悶不樂,他不知為何高興不起來,尤其是回憶起趙不息父親那個荒謬的死法……嬴政就湧出一股無名怒火。
真想把那個墳給刨了啊。
嬴政都被自己忽然湧上的這個荒謬想法給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講究死者為大,刨人家墳無異於結下血仇,也就全家被冤殺的伍子胥幹過刨墳鞭屍的事,就這樣都被諸子百家逮著罵了幾百年。
他和趙不息無冤無仇,怎麼會忽然升起這種想法。
嬴政嘆了口氣,強迫自己回想朝堂政事,許久才和衣睡下,這夜,他又做了一次那個看不清臉的逆女把自己氣的心口疼的夢……
翌日,眾人都早早洗漱,趙不息帶著黑石眾人將花椒、紙等物裝在了驢車上——馬和牛這時候都是很寶貴的牲畜,黑石也沒幾隻,能送給嬴政等人的只有兩頭毛驢拉的驢車了。
送別的時候,趙不息十分捨不得,拉著嬴政的衣袖送了三里遠。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今日分別,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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