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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農奇凡悠悠地緩緩睜開了眼睛。他一眼便看到趴在石床邊上的冰鳳,冰鳳還撐開一隻翅膀,像是給自己當被子蓋著。
“怪不得感覺這麼冷呢。”農奇凡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被驚醒的冰鳳立馬東張西望起來,眼神中滿是警惕之色。待發現並沒有什麼危險後,它又轉頭看向自己的“孃親”。當看到農奇凡正看著自己時,冰鳳開心得一下就飛了起來。
“你差點把我給凍死了。”農奇凡笑著打趣道。
冰鳳看著眼前的“孃親”,心裡覺得他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沒錯,此刻清醒著的並非是那個滅殺狼群后、在這山脈中消沉的農奇凡,而是很早就一直沉睡的另外一個神識。雖然這個神識沒有親自經歷這些過往,但記憶卻是相同的,然而心境卻已完全不一樣了。
消沉的農奇凡因為烈焰的消亡而變得一蹶不振,始終不肯接受現實,一直沉浸在深深的自責當中。於是他將猴兒酒當作了一種麻痺自己的工具。然而,猴兒酒裡面蘊含的能量卻在不知不覺中滋養著他的氣海,可由於長期大量飲酒,消沉的農奇凡便時常意識不清晰。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在滅殺狼群后昏睡過去。
現在甦醒的農奇凡乃是主體的元神神識。他伸出手,仔細地看了看,又看了看眼前的冰鳳,搖了搖頭後問道:“紫瞳鼠和土炎獸呢?”
“孃親,他們去覓食了。”冰鳳透過意識傳遞的方式將資訊傳給了農奇凡。不知為何,冰鳳感覺這個孃親似乎不像孃親了。冰鳳有些不知所措,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和農奇凡親暱,它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農奇凡,慫著翅膀。
“孃親?”農奇凡感受到冰鳳傳遞來的資訊,不禁有些驚訝,它竟然把自己認作它的孃親了。農奇凡不自覺地笑了笑。
“嗯,烈焰她,不在了。不過她可不是普通凡人。她是炎黃之母呀,我是不是隻要找到和炎黃之母有關的線索,或許就能讓她復活。”農奇凡在自己的記憶中探尋到烈焰消亡的畫面,內心頓時一陣刺痛。但突然想到了烈焰的前身,有了主意也就有了方向。
農奇凡將自己現有的所有書籍都仔細搜尋了一遍,卻發現並沒有與炎黃之母相關的書籍。他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去拍賣行碰碰運氣了。”
農奇凡站了起來,對著不敢接近自己的冰鳳招了招手。“小冰鳳,之前發現你的蛋的時候你的孃親並不在。我是看到你一直在巢穴中,周圍又沒有任何防護和法陣守護,擔心你破殼之日會招來惡人襲擊,這才把你帶在身邊。”可不能說是為了煉化它,畢竟它一出生就是中級妖獸,指不定能修煉到多麼厲害的程度呢。
“孃親,不要我啦!”冰鳳領會到農奇凡的資訊後,竟然就這般給農奇凡傳遞了這麼個大概意思的資訊,隨後便不管不顧地在地上撒起潑來,那圓滾滾的身子在地上滾來滾去,簡直像個調皮的小頑童。
“哎呀呀,你這是跟誰學的呀,趕緊給我起來!”農奇凡看著這場景,真是又無奈又好笑,心想著肯定是跟紫瞳鼠和土炎獸學的這一套。
冰鳳才不理會呢,依舊在地上歡快地滾著,還時不時地咬咬自己的羽毛,不一會兒就弄下來不少羽毛,把地上都鋪得白花花一片。
“好好好,孃親,哎呀呀,那個,孃親要你哈,快起來啦!”農奇凡真是沒轍了,這鬧騰的呀,洞府都跟著晃悠起來,而且它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寒氣,瞬間就讓洞府彷彿變成了一個大冰窖。農奇凡抱緊雙臂直跺腳,哎呀呀,這傢伙撒起潑來居然還能釋放這麼冷的氣呀,只能趕緊哄著道。
冰鳳一聽,“噔”的一下就站直了小身子,然後興高采烈地抖了抖身上的灰塵,麻溜地收回了那股寒氣,接著就咧著嘴朝著農奇凡一個勁兒地喊著:“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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