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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好像昨晚他就是這麼說的,但昨晚他……
裴椹輕咳,見還是勸不動,想起剛才李禪秀痛苦時呢喃喊“阿爹”,不由道:“我是阿爹,你聽話好不好?”
能在最脆弱痛苦時這麼喊,在對方心中,父親的分量一定很重。
果然,李禪秀模糊聽見後,睜著霧濛濛的眼睛看向他,呢喃重複:“阿爹?”
裴椹不自然地“嗯”一聲。
李禪秀警覺稍退,冰涼如玉的手指終於漸漸鬆開。裴椹鬆一口氣,忙將他外面的厚棉袍脫去。
李禪秀乖乖坐著,任他施為,霧溼的瞳仁輕顫看著他,無比信賴。
但許是昨晚的行為太不君子,又或是怕再嚇著他,裴椹這次反倒君子一回,幫他脫完厚棉袍後,還有兩件厚衣沒再動,趕緊想把他塞進暖被窩中,按下躺好。
可還沒來得及,李禪秀忽然撞進他懷中,緊緊抱著他,小貓似的拱了拱。
裴椹心尖頓時如冰山化為春水,雖然腦海中也有妻子中藥或半睡半醒,意識模糊時,會與平時大不一樣的記憶。但對方這樣不似平時清冷理智,反倒柔軟黏人的樣子,無論看多少次,都不夠。
他禁不住環緊懷中柔韌的身體,可下一刻,卻聽對方抱緊他輕聲呢喃:“阿爹,我好想你……”
裴椹一僵,饒是再多旖旎,此刻也化成了心虛,忙將人迅速按進被窩。
雖然有了火炕,但李禪秀仍冷得時不時就發抖。
整整一晚,裴椹都感覺自己像抱著一個不斷散發寒意的小冰塊,儘管被窩裡暖熱得烘人,可懷中人卻彷彿連骨頭都是冰玉做的,像夏日的冰窖,在烈日烘烤下,仍散發絲絲寒意。
裴椹摟緊他,只覺身體一半冰涼,一半烘熱,煎熬萬分。李禪秀卻覺得他身上很暖,無意識地往他懷裡又拱拱。
許是靠得太近,裴椹發覺妻子好像實在……有些平,只是剛這麼想,他臉色就微僵,立刻在心中譴責自己。妻子都病成這樣了,還能想到這些,簡直不是人。
他忙摒棄雜念,抬手又試試李禪秀的前額,感覺仍冰涼,不由將臉緊緊貼著對方的柔軟面頰,捂暖一些。
直到後半夜,李禪秀終於漸漸暖和起來,身體也不再不受控制地發抖。
裴椹徹底鬆一口氣,擁著他終於慢慢睡去。
朦朧中,李禪秀做了一個混亂的夢,夢中他終於離開永豐,到了西南,與父親團聚。
寒毒發作時,父親像對小時候的他一樣,將他抱在懷中,輕輕哄他睡覺。可畫面一轉,緊緊抱著他的人忽然變成裴二。
父親反倒推門而入,正撞見他和裴二親密相擁,頸項相交,連烏黑髮絲都糾纏在一起的情形……
李禪秀猛地一下驚醒,睜開眼後,發現自己不在藥房,而是在家中炕上。
外面天光大亮,好像已經是第二日。
被窩裡暖烘烘的,很舒適,骨頭也不像上次寒毒發作時蜷縮了一夜那樣痠痛。
他眨了眨眼,轉過頭,旁邊明顯有人睡過的痕跡,軟枕仍留著凹痕。
很快,記憶回籠,他想起自己昨天如何被裴二抱緊,一路從軍營抱回家中,途中不少士兵都看見了,那個姓楊的軍官好像也撞見了……
不僅如此,他還緊緊摟著裴二的脖頸,整個人掛在對方身上,冷得透骨疼時,意識模糊地蹭著對方頸側喊“阿爹”,還哭了對方一脖子眼淚……
李禪秀:“……”
他表情先是僵硬,接著痛苦地把自己往被子裡縮了縮,恨不得能就此消失,當自己從沒存在過。
忽然,厚重的門簾被掀開,裴椹端著一碗薑絲瘦肉粥進來。
見他醒了,對方忙快步走過來。
李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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