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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隻乾淨的手把他托起。
“我的天呢……”何柳明檢查好腺體,擔憂地看了眼路款冬,又不經意往下瞥了瞥,“你現在還好吧?”
怎麼還好?房間裡全是餘迢資訊素的氣味,忍得很辛苦。路款冬輕“嗯”,“他好像還是很難受,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舒服點。”
“我不早和你說了嗎?不打催劑,不喝藥,你就要滿足他啊,”何柳明深深無奈,“不過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比較虛弱,還有點輕微腦震盪,喝點安眠的睡一覺,時刻看著比較好。”
“話說路先生,你又幹嘛了?我不是囑咐過,心情是最重要的嗎?你和他說話不能太沖,不然你到時候還要請個心理醫生。”
路款冬很直接:“還能死了不成。”
何柳明無語:“那你急什麼。”
“誰急了。”
何柳明懶得和他講,他把心思放到病人身上:“你最好還是再問問他,願不願意當個oga,雖然過程會很痛苦,但長痛不如短痛……”
路款冬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先別說,而後又讓他出去。何柳明想可能是要滿足餘迢了,很識相走掉。
“什麼滿足?”餘迢意識混沌,沒聽明白何柳明那一段話,“什麼oga”
“我要找個oga。”路款冬說,“你再這樣,我就和你離婚。”
對餘迢構不成什麼威脅,路款冬找個oga也能好過點吧。他更關心離婚能不能分到一點錢。但應該不能。
餘迢反問:“我哪樣了。”
“為什麼我不待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就要出點事?”
餘迢腦子裡有一套路款冬翻譯機,問:“是在關心我嗎。”
“你哪來的臉。”
“不是就好。”餘迢說。
他這樣答,路款冬又不是很滿意:“麻煩。”
“今天的傷又是怎麼搞的,頭上、胳膊和腳踝的淤青,解釋清楚。”
餘迢想了想,說:“有人欺負我。”
“誰欺負你。”路款冬還以為要收到個“不小心摔的”的回答。
這個樣子……是在訴苦?還是什麼。路款冬像維持一段程式碼,無休無止地揣摩他的用意。
他敏銳地察覺到餘迢和平時不一樣,卻沒發現自己也不一樣——畢竟以前從不會管餘迢什麼心思。
“沒看清臉。”餘迢含糊其辭。
“……你怎麼這麼蠢。”
“為什麼總是罵我啊,”餘迢低聲說,“可不可以不要罵我了——”
“……”路款冬被他噎住一回,“張嘴喝藥。”
餘迢不太喜歡喝藥,儘管現在他可以不用再捏著鼻子,知道每次喝完都會有顆糖等著他。
自動省去了後兩個字,餘迢張開嘴,腦袋不受力地往前栽,牙齒磕在了路款冬的腺體。
彷彿電流麻過,路款冬下意識把手竄入他的髮間,想揪起他的頭,好讓餘迢不要碰到自己的腺體。
但動作不知為何放慢了,以至於餘迢有機可乘yao在他的腺體上。
餘迢或許不知道自己在默默釋放資訊素,雖然很弱,還是使路款冬坐立不安,他沒阻止——大概是何柳明和他說過要滿足餘迢,這是路款冬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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