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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見,偏過頭,見到男人走進廚房,起鍋燒油,她翹起的嘴角就沒下去過。
習慣性的坐到了鞦韆上,眸中倒映著雲長生忙碌的身影。
過了一會兒之後,又換成了側躺的姿勢,手撐著臉頰,眼睛微微眯著,臉上是愜意的神情。
“相公啊,多放點辣。”
“哦。”
雲長生點了點頭,翻動著鍋鏟,偶爾會藉助鍋鏟上的反光觀察一下後面。
林夕在觀察他,他也在觀察著林夕。
他想知道林夕還剩了幾分理智,對於他突然想要談戀愛這件事,林夕心裡到底有幾分懷疑。
按理說,入魔的人應該挺好忽悠。
就像當年的他,真的在某一刻相信了林多多是林夕的玄侄孫女……
不過當年的他只是築基期,而林夕已經渡劫巔峰。
雲長生覺得,入魔的林夕可能會比當年的他更理智一些,也更不好騙一點。
“在想什麼呢,糊了。”
側躺在鞦韆上的人喊了一聲,然後慵懶的打了個哈切,潔白的貝齒咬了咬唇,在唇上留下了一排淺淺的牙印。
“哦。”
雲長生應了句,趕緊加水,又煮了一會兒後,裝盤。
他從儲物戒指裡翻出桃花釀,端著菜走到了鞦韆旁。
“可……可以嗎?”林夕指了指酒罈,她喝了酒會變成什麼樣,雲長生應該知道吧。
“想喝就喝吧,我記得你好像挺喜歡喝的。”雲長生點了點頭,從儲物戒指裡拿了倆個酒盅。
鞦韆上的人起身,繡鞋踩在地面上。
她緩步走了過去,坐到了雲長生對年,玉手拿起了酒盅,然後看著雲長生的眼睛,又確認了一遍。
“真的可以喝嗎?”
“可以。”
“那我就不客氣啦。”
林夕抿著唇淺淺的咪了一口,然後放下酒盅,拿著筷子夾了一塊兔子肉。
她嘴裡咀嚼著中暑而亡的兔子,眸光隨著酒勁上湧,越來越迷離。
趁著還有幾分清醒,她往雲長生身邊湊了湊,試探著啃了身邊的男人一口。
如果雲長生拒絕,那她馬上用法力把酒勁解了。
慢慢的,雲長生臉上多了許多個帶著酒水的唇印。
慢慢的,酒精將林夕剩下的理智全部吞噬。
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被她壓在了身下。
衣玦翻飛。
綾羅碎了一地。
藍天白雲下,一座巍峨的上隨著海浪漂流。
狂風巨浪中,目之所及的一切都隨著浪潮一起飄搖,唯獨那座山矗立著不動,只是隨著海浪一直向前。
可今日卻和以往不同。
浪潮剛起時,那座巍峨不動的山就也跟著搖晃了起來。
直到浪潮平息,那座山卻還在搖晃,且比之前搖晃的更劇烈。
幾個日升月落後,整座山才漸漸恢復了平靜。
山頂的宅院裡。
林夕紅著臉清掃著戰場,她將地上的碎衣服撿了起來,也沒管是誰的,全部收進了儲物戒指。
然後揮了揮衣袖,將周圍那股馥郁的清香驅散。
地面上因為搖晃太過劇烈而裂開的裂縫,嚴絲合縫的合攏在了一起。
“入魔後可不能喝酒了,太荒唐了。”她輕聲嘟囔了一句,然後心虛的看了眼盤膝修煉的雲長生。
只見男人看著有點萎靡不振,由內而外的透露著幾分虛弱。
蒼白的肌膚幾乎沒有什麼血色,整個身體都散發著那股馥郁的清香。
那香味與之前林夕甩動衣袖驅散的香味很像。
“要洗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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