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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女的全被他玩弄致死,他已經無法行人事,不能做苟且之事使得他的內心更加變態,他想盡各種變態的方法折磨她們,而且還要保證訊息不洩露,這樣繁華的夜泊城才會有源源不斷的女子。

凡人如螻蟻,這就是魏胄的想法,也許不僅僅是魏胄,這玄天大陸的眾多修士都有著這樣一個根深蒂固的觀念。

漸漸地雲胡也開始推諉,畢竟城主每次選中帶走的女孩沒有一個送回來的。

每每想起那一張張稚氣清純的臉龐,雲胡就感到強烈的不安。

那些女子本就身世孤苦,被賣入風塵已經讓人唏噓不已,如果再經雲胡之手,被推入更加痛苦的深淵,這份負罪感雲胡可是負擔不起。

但是雲胡只是一介凡人女子,在魏胄心中只是你不願意我就殺了你,再換一個摘星閣的主人罷了。

同樣無眠的還有云胡,她怔怔地望著窗外的三輪明月。神色深沉,表情兇狠,哪裡還有原先初見冷羽的那種涉世未深的清純模樣,她十分緊張,雙手握拳攥的緊緊的,貝齒咬著嘴唇,似乎想到某些痛苦的事情,眉頭緊皺。

,!

當日她接到城主的邀請函,想來是對自己拒絕送上少女一事的興師問罪。

但她還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如同去赴一場盛大的宴會,她著一身如雪的白色羽衣,甚至戴上了夢雨送給自己的一對珍珠耳環,不得不說她確實是極美的,特別是在那白色月光的映襯下。

白羽長裙滑過城主府前的青石長道,那窈窕的身影似乎是六月高貴的天鵝,隨時都會優雅地隨風而去。

只是這長裙片片碎在了城主府的大理石地磚上,一起碎掉的還有她堅守多年的尊嚴和倔強。

身下傳來的疼痛提醒著雲胡她送來的少女遭受過什麼樣的折磨,她就這樣靜靜看著魏胄那張蠻橫而猙獰的臉。

他純粹地只是發洩自己的慾望,但是那慾望像被群山包裹的湖水,哪怕再激盪沸騰也沒有口子可以宣洩,無法奔流到海。

這張臉不知怎麼地開始和記憶中那張拯救自己人生的臉龐重疊在了一起,是的,他們都是仙師,凡人在他們眼裡只怕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吧。

折磨還在繼續著,但是雲胡已經有點麻木了,她只想快點死去,就像當初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賣進摘星閣一樣,本來年僅七歲的她就要被獻給馬匪,但是那一刻一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救了她,她永遠記得曾不舉那一鞭之下,馬匪身首異處的那份瀟灑。

眼前,魏胄似乎也已經滿意了,他轉身拿起自己的重劍,劍尖從雲胡的小腹慢慢移動到喉嚨處,看來自己這就是結局了。

但是魏胄卻沒有動手,也許自己死與不死對於一個仙師來說是無關緊要的吧。第一次雲胡覺得自己是如何的卑微,卑微到別人都懶得殺你。

自己確實什麼都不是啊,如若不然,為什麼他九年了都沒有再出現過。

雲胡衣衫不整地走在夜泊城的街道上,她腳步虛浮,血跡從大腿根部流到腳踝,身上骨頭似乎也斷了幾根,但是與身體的疼痛相比內心的恥辱才是更讓人煎熬,哪個女孩沒有幻想過,將自己的完璧之身託付於深閨夢裡人。

時間已是凌晨,但是這座城池真的很繁榮,那骯髒的繁榮使得這個時辰大街上還是眾多行人,酒鬼,旅客,跑生意的,街頭巷口賣笑的等等,他們都玩味地看著雲胡,看著這個這個衣不蔽體的女人,看著這個渾身傷痕的女人,但是雲胡似乎感覺不到那些目光。

在離摘星閣還有一個街區的地方,終於還是出現了三個身影。

“小美女,這深更半夜的,你這是去哪裡啊。”

雲胡停下了腳步,血還順著自己的大腿不停地流下,但是她目光堅毅,只要眼前這幾個人一有動作,她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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