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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得你染病,所以被揍了。”
季聽失笑:“褚宴也真是的,染病這種事又怎麼怪得了你。”
申屠川垂眸到她身邊坐下,許久之後才問:“什麼時候的事?”
季聽沉默一瞬:“那次被濺了鮮血之後。”
“為何一開始不說?”申屠川繼續問。
季聽顧左右而言他:“太忙了啊,有那麼多事等著我,好像怎麼也做不完了一樣,我也沒有辦法……對了,如今城裡每一戶人家,可都保證能收到糧了?府衙人手不夠,得想法子讓百姓自覺幫忙,這樣就可以……”
“周大人喝了藥,如今已經沒什麼事了,”申屠川打斷她的話,目光沉沉的看著她,“若是連善後的事他都做不了,那他也不必再活著。”
季聽頓時不說話了,許久之後問了一句:“扶雲知道了嗎?”
“整個郊縣都知道了,”申屠川回答,說完還不忘加一句,“他哭得很厲害。”
季聽無奈:“他如今也不小了,怎麼還是這般小孩子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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