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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將軍定定的看著她,突然覺得他這個徒弟或許是真的放下了。
季聽在周家用了膳,又陪周老將軍的小孫孫玩了一個時辰,這才打道回府,無所事事的打發了一下午的時光,到了晚上時,便叫了扶雲和褚宴來。
“待會兒收拾一下,隨我去風月樓。”季聽緩緩道。
褚宴頓時開始放冷氣:“怎麼又去?”
“自然是去看申屠川。”季聽看向他。
褚宴更不高興了,可拒絕的話他說不出口,便扭頭看向扶雲,指望他反對幾句。
季聽眼睛一眯,扶雲立刻慫了:“殿下若是想去,那咱們就去。”
“奸佞!”褚宴冷聲說了扶雲一句,又轉頭問季聽,“是戴帷帽,還是溜進去?”
扶雲:“……”你倒是不奸佞,怎麼不反對呢?
季聽笑了一聲:“兩者都不,今日我要光明正大的去。”
褚宴和扶雲對視一眼,都覺得殿下裝了這麼久的雲淡風輕,終於裝不下去了……她果然對申屠川念念不忘,看來必須要催牧與之回來了。
季聽還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直接導致他們準備告黑狀,把他們轟出去後,便讓丫鬟替自己更了衣,她又親自畫了妝容,這才起身朝外走去。
扶雲一直守在門口,等她出來後眼睛頓時睜大了,好半天才結巴的問:“殿、殿下,您這是怎麼了?”
“怎麼,不好看?”季聽揚眉問。
扶雲都傻眼了,好半天才晃晃腦袋,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才欲哭無淚道:“好看是好看……可看著也太可憐了。”
季聽平日喜著紅裙,妝容也是明豔的那種,可今日卻只穿了一條素色長裙,身上連個玉佩都沒戴,往常總用的金鳳步搖也沒用,一頭烏髮只是簡單挽了個髮髻,插了一個簡單的金簪。妝倒是化了,然而卻將她化得憔悴了幾分,眼角泛紅嘴唇淺白,怎麼看怎麼像病了。
若不是方才見過她,扶雲真要哭出來了。
季聽見他這副模樣,便知道自己今日這妝效果不錯,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備車,風月樓。”
夜幕已經拉下,卻遠未到宵禁時,路邊的小攤上還十分熱鬧,蒸籠冒出的熱氣同行人的笑鬧,構成了季聽最喜歡的盛世煙火氣。
馬車不快不慢的來到風月樓門前,季聽還未下車,褚宴便帶了十餘侍衛等候了,排場之大引無數人回眸。
季聽從車中下來,往這邊張望的人都呼吸一窒,連帶著動作都慢了下來。
“殿下,真不戴帷帽?”扶雲蹙眉問。他雖然驕傲自家殿下的容貌,可也不喜歡她在這種地方被人盯著看。
季聽掃一眼風月樓的牌匾,直接往裡頭走去,扶雲只好無奈跟上。
他們來得不早不晚,正是申屠川上臺的時候,老鴇看到她愣了一下,急忙迎了上來:“長公主殿下安,您今日怎麼有功夫來了?”
季聽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向她:“你從未見過本宮,為何知曉本宮身份?”
老鴇的汗刷的一下就冒出來了,好在也是經歷過大世面的人,只是顫了一聲道:“回殿下,像殿下這樣的風姿與排場,恐怕整個京都都找不出第二個。”
季聽微微頷首,目光直直的看向臺上申屠川。申屠川從她進門起便一直盯著她看,猝不及防和她對視時,險些被她眸中的哀傷晃了神。
季聽在這邊痴痴的望,扶雲有些看不下去,催促老鴇道:“還不趕緊找個廂房。”
“是……是。”老鴇急忙帶著他們往樓上走。
季聽依依不捨的看了申屠川最後一眼,才跟著老鴇上樓。樓下起初大氣都不敢出的風流客們,這才交頭接耳起來。
“都說長公主殿下風流,可我怎麼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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