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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雲最是厭惡這種同情,所以苦口婆心的勸季聽別再去了,然而季聽一意孤行,仍然每日按時報到,只不過和綠芍來之前不同,她不再在風月樓待到後半夜才離開,而是連廂房都不去了,只待將申屠川定下,便付了銀票轉身就走。
……這就顯得更卑微了。
扶雲每日都像吃了火藥一般,見誰都忍不住發脾氣,褚宴的臉也一天比一天冷,最後連甜食都不肯吃了。
直到某一日晚膳前,兩個人不好的情緒才戛然而止。
季聽這日不知為何,總覺著困得緊,於是傍晚的時候多睡了會兒,等她醒來時,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怎麼沒人叫醒我。”季聽惦記著去風月樓的事,蹙起眉頭便起來了,隨意披了件衣裳往外走,打算叫個丫鬟進來替自己更衣。
她徑直走到門口,淨白的小手握住門栓,一用力便將門拉開了。
門外夜涼如水,月光若綢緞一般傾瀉,月色之下,一位眉眼溫柔的男子站在那裡。他模樣清俊周正、腰背挺直,周身泛著謙遜溫和的氣場,似乎天生沒有攻擊性,叫人一見便忍不住親近。
季聽怔怔的看著他,恍惚看到昔日他為了護住自己,被季聞逼死時的模樣,那時他方二十九歲,還未過而立之年,卻兩鬢斑白宛若老者——
“殿下,我走了,便無人再將你當孩子,你要儘快長大才是。”
這是他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自此她便失去了她的兄長,她的知己,她另一種意義上的父親。
“怎麼,見著我便傻了?”牧與之含笑問。
季聽回神,眼眶微紅的走到他面前,仔細將他打量許多遍後,才略帶些哽咽的開口:“你怎麼回來了?”
“若是再不回來,殿下不知要被欺負成什麼樣了。”他唇角帶笑,笑意卻不達眼底,雖然衣著整潔,可還是帶著風塵僕僕的氣息,顯然是晝夜不分趕回來的。
第13章
牧與之回來了,季聽便將去風月樓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催著他去沐浴更衣,自己則親自去了後廚,督促他們做他喜歡的膳食,等牧與之換了件衣裳出來時,廳堂正中央的圓桌上已經擺滿了熱騰騰的吃食,季聽和扶雲褚宴也一併等著了。
見他進來了,季聽親自起身拉開身側的椅子,示意他坐過來。
扶雲見狀頓時酸了:“殿下最疼的果然還是牧哥哥,方才還親自去後廚指點菜品,扶雲就從未有過這樣的待遇。”
“我出門前要你背的那幾部書,你可是背全了?”牧與之微笑著看向他。
扶雲一僵,趕緊討好的給他倒了杯酒:“牧哥哥千里迢迢趕回來,快喝口酒解解乏。”
“明日再同你算賬。”牧與之悠悠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扶雲聞言後腦勺都開始發毛了,忙偷偷拉了拉季聽的衣袖,季聽好笑的看他一眼,接著轉移了話題:“你這次去海南,可有什麼見聞?”
牧與之掃了扶雲一眼,便開始給他們講述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季聽三人邊用膳邊聽,她和扶雲時不時的笑作一團,一直很酷的褚宴也眉眼舒展,顯然心情不錯,一頓晚膳生生用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
奴才們撤桌的時候,牧與之便帶他們到後院去分禮物了,給扶雲的是一把烏木做的小弓箭,褚宴的是海南盛產的椰子糖,季聽的則是一把勾金羽扇。
“我也想要弓箭。”季聽眼巴巴的看著扶雲的東西,反倒是對自己的不感興趣。
扶雲緊張的將弓箭藏在身後:“弓箭沒有扇子貴重,殿下還是要扇子吧。”
季聽輕哼一聲,不高興的把玩羽扇,牧與之見狀便安慰道:“等我下次去那邊,也給你買一把。”
“得了吧,你每次都這樣說,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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