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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繚提著一壺酒、一包牛肉,心臟也是提到嗓子眼,遇過兩道暗哨,也是強作鎮靜,叩門示意守在客院內的護衛放他進去。
雖然馮家以往也有過一些不開眼的奴才,或勾搭府裡女婢通姦,或盜賣、貪默主家財貨,都被馮繚暗中處置掉,但馮繚當時手下有幹髒活的部曲,他自己沒有親自動手過。
不管幕後指揮者是誰,也不管是不是如周摯他自己所說那般,出宮後就一直在暗處等候著韓道勳的車駕,馮繚看了看手裡的酒壺跟那包牛肉,心想著一定不能讓周摯活到明天。
沈鶴死亡的真相一經揭開,馮繚都難以想象會掀起何等的滔天巨浪!
韓謙遠在四五千裡之外的蜀都,這件事馮繚找不到其他人商量。
當然,真要殺周摯滅口,必定會觸怒大人,馮繚想著趙無忌還要負責統領侍衛護衛韓道勳的安全,這事就只能是他親自下手。
哪怕事後韓道勳如何暴怒,將他驅逐出去或抓到京兆府大牢關押起來都沒有問題,現在關鍵還是要將事情拖到韓謙使蜀歸來。
“馮爺怎麼這麼晚還沒有睡?”守侍客院的護衛從裡面開啟院門,見是馮繚,頗為震驚的問道。
“周摯的狀紙有含糊的地方,大人著我過來詢問清楚,”馮繚強作鎮靜的說道,“另外,周摯攔街告狀,怕是都沒有怎麼吃東西吧,我經過後廚,看到還有些冷酒跟冷牛肉,便拿來給他吃——詢問此事機密,你們不要進來,我直接去找周摯。”
“我有說周摯狀紙有含糊不清的地方嗎?”韓道勳與趙闊從廊下的陰影裡走出來,目光灼灼的盯住馮繚手裡的酒壺與冷牛肉,厲聲問道,“你手裡拿的是什麼,謊稱我的名義過來私見周摯,到底想幹什麼?”
馮繚臉色煞白,沒想到韓道勳竟然沒有休息,而是在這裡守株待兔等著他自投羅網。
趙闊走上前,一把將酒壺與牛肉奪過來,示意護衛牽來一隻黑狗。
黑狗不喝酒,趙闊蹲下來摟住黑狗的脖子,當場將酒與牛肉硬塞到狗嘴裡強迫其吃下,不多會兒便見狗在趙闊的腋下狂亂掙扎,只是被趙闊抓住嘴,只能發出嗚咽的嘶吼,在這靜寂的夜裡尤其的磣人。
黑狗很快就抽搐著口吐白沫、氣絕而亡。
苦主周摯走出來,看到這一幕臉色煞白,沒想到自己剛與死亡擦肩而過。
馮繚見行跡敗露,壓著聲音朝韓道勳說道:“周摯攔街告狀,大人要先搞清楚是何人指揮,莫要中了奸人的圈套啊!”
“你竟然想私自下毒謀害苦主,你好大的膽子,”韓道勳氣得額頭青筋暴跳,手直髮抖,沒想到馮繚竟然膽大妄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殺人滅口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示意左右,沉聲喝道,“將馮繚給我拿下!”
客院裡的兩名護衛雖然也是趙無忌這次帶回金陵的,但不管怎麼說,作為韓家部曲,他們這時候只會聽從韓道勳的命令,當即找到麻繩,將馮繚捆了一個嚴密。
“沈少監生前待小人恩重如山,還說過要收養小人為義子,小人即便肝腦塗地,也要為沈少監申冤,絕不是受人挑撥,請大人明察!”周摯跪在廊前,叩頭喊冤。
“你的狀紙我已經收下,必會給你,給沈少監一個交待,”韓道勳沉聲說道,“你今夜暫時在這裡休息,不要擔心再有人敢過來打擾到你,你明日便回宮去,要有什麼事情,我會通知內侍省召你過來詢問。”
韓道勳盯著兩名守院的護衛,厲聲說道:“苦主要是在這院子裡有什麼閃失,我拿你們是問。”吩咐過之後,便著趙闊牽住馮繚隨他去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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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繚,你說,你與謙兒到底有多少事瞞著我,沈鶴中毒身亡,你們究竟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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