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攏洗射聲、洗射鵬等番將,外加永嘉軍一系的將領,他在軍中的威望及影響力是足夠了,但不要說富耿文才僅僅是戶部郎中,卻是顧芝龍能在朝中唯一能拉攏的“大臣”。
富耿文資歷也足夠老了,沒能更上一層,說白了還是沒有強力人物推他一把。
富耿文也不會枉自菲薄,此時也是以顧芝龍的左膀右臂自居,才接過話頭,說出自己的一番見解。
顧芝龍也是點點頭,贊同富耿文的這番見解。
張憲笑了笑,心想也許顧芝龍內心深處對梁軍的態度要更謹慎,但他們這時候要的卻是顧芝龍這個態度,當然他也能想象顧芝龍別無選擇。
不提其子顧姚當年死於郎溪城一戰的舊仇了,顧芝龍他這時想要進中樞,要重新成為宣歙世家的領袖,都決定他對梁國的態度不能軟弱。
張憲笑著說道:
“也的確,壽州軍殘破成那樣,不也在梁軍手底下堅撐了那麼多久而安然無恙?”
顧芝龍卻沒有接張憲的這句話。
他雖然這些年都在浙南,但壽王當年就是因為主張暗中媾和徐明珍才觸怒長信太后,繼而再被驅逐出朝堂的;至少在壽王府正式迴歸中樞之前,顧芝龍也不想去觸碰這個敏感的話題。
“近年來京中不時有人談及遷都,不知道顧侯如何看待這事?”張憲問道。
徐明珍及壽州軍涉及到當年的謀逆案,顧芝龍不願多談,張憲也能理解,但大楚帝都金陵與棠邑隔江相望,相當於梁軍南線兵馬的刀鋒,直接抵在大楚的心口上,也是眾人閉眼都無法迴避的事實。
當年信王楊元演乃至鄭氏都主張趁韓謙在河洛立足未穩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兵收回淮西,將北面防線推到淮河沿線,以便大楚中樞在江淮之間有足夠縱深的安全、緩衝距離。
然而當年速戰派聲音不強,鄭氏後期都被迫選擇主張和議,而作為緩戰派的代表,楊致堂更是被驅出朝堂。
這些年過去,隨著梁軍在北線一系列的軍事勝利,東梁軍、蒙軍在梁軍的強勢,都不得不採取守勢,目前看梁軍在淮西的駐兵還不是特別的多,但想在極短時間出兵成功收復淮西,已經不再是現實的想法了。
這時候,倘若還想對梁國採取強硬的態度,帝都南遷,與梁軍南線兵馬的兵鋒拉開一定的緩衝縱深,則成為朝中相當一部分將臣的共識,私下議論者甚眾,只是暫時還沒有誰公開上書,將這層窗戶紙直接揭開。
當然,顧芝龍也知道遷都之事涉及極其複雜。
首先以長信太后為首的主和派是絕對反對遷都的,而就算日益鼓躁對梁態度強硬的少壯派,也有不少激進人士反對遷都。
他們聲稱“天子守社稷”,以為韓謙既然當年能將梁都定於洛陽,面對強勢的蒙軍不退半步,大楚豈能弱了氣勢?
在這些人看來,既然擔憂大楚中樞與梁軍南線兵馬兵鋒之間的縱深不夠,大楚將卒更應該奮勇作戰拿回淮西、鄧均等地才是,更不是灰溜溜的選擇遷都這一畏敵、怯敵的決定。
而即便在贊同遷都的官員當中,國都遷往哪裡,是江西洪州,還是江東杭州,卻也還有爭議。
見顧芝龍沉吟頗久,富耿文又接過話頭,但他卻沒有直接回答張憲的這個問題,而是看向阮陶、楊聰,問道:“卻不知道信王殿下,對遷都之事如何看?”
信王楊元演親率三萬精銳坐鎮楚州,富耿文並不難想象,真要是叫信王楊元演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必然是希望大楚二十萬兵馬一擁而上,先奪回淮西再說,但問題這事並非信王楊元演能獨斷。
在這事上壽王楊致堂的態度或許更關鍵。
富耿文並不覺得張憲會直接將壽王楊致堂的態度相告。
他此時問阮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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