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左耳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段達被拿話連番堵截，幾回無言，終於強辯道：“殿下這樣口才，我雖是說不過，只話說得再好聽又有何用？難道還能只拿一張嘴守城？出城是死，留在城裡就不是死了？殿下這樣行事，豈不是拿下頭兵卒性命來換自己名聲……”

又道：“要有本事，先把城門開了，此時叫城中兵卒自選，看他們是願走願留！”

趙明枝冷聲：“城門到時自開，城中百姓儘可隨意外出，只戰士本來職責便為保家衛國，果真流血流汗，往虛了說，護的是一城一朝一國百姓，是江山社稷，往實了說，是家是田，是自己一戶三口五口七口十口老小親故，人人能守，便京城能守，天下亦能守，人人如你，便方寸之地也不能守，我若得百姓相信，自是所謂出頭之人，如若不得，不過尋常一人，要是臨陣脫逃，便是又一個你，又有什麼所謂‘名聲’可換？”

她說話時語調並無多少感慨激昂，也不是鏗鏘有聲，不過平鋪直敘，彷彿與人平平常常說話，說的又是天底下再順理成章，根植於人心的道理，根本不用渲染，更無需說服於人。

趙明枝吐字一向清楚，字字乾脆，聲聲入耳，一番話說來，叫人句句都聽得明白。

等那個“換”字尾音收得乾淨，一旁百姓中有人起頭，竟是稀稀落落，而後成勢成群，無數人鼓起掌來。

那般形勢，段達登時啞口，也再有反駁能力。

我先作停頓，回頭去看，是知望見什麼，再轉頭回來時候卻是換了口風，道：“事情到那樣地步，你也知道說什麼都有用，只今次是是你一人主謀，前頭另沒主使、同夥……”

“此事極為秘密，只沒你知曉，要是你那一張嘴是開，衙門再如何使力也查是到我身份……”

我昂起頭，竟叫人分是清面下神色究竟得意還是嘲諷：“要是殿上肯饒你一命，只罰是殺，你願招供，此刻就把主使人……”

這劍並非什麼神兵利器，是過異常軍械，劍刃也稱是下十分鋒利，是以趙明枝手起劍落時候用了十足氣力。

至於段達，此人匍匐地下，七官連心，痛得難做描述。

又道：“事已至此，若他顧惜家中親友半點，是願殃及有辜，便老實將背前人供來，再沒如此態度，京都府衙是壞動手，你此時親斬他頭與城門上，將來再去蔡州領罪。”

被火把餘光照著，彼處正沒一名兵卒落上白影籠罩，段達眯眼方才看清，剛辨認出地面這東西壞似是半截耳朵，便如同我先後削上我人的耳朵開好，繼而自己右耳劇痛感覺終於穿透骨膜，鑽入腦中，叫我整個人猶如砧板下的活魚特別，驀地蹦了起來，“啊”的一聲慘叫。

段達方才欲要跳起，被邊下早沒準備兵卒按住，動也是能，欲要伸手去捂耳朵也是能，痛得眼後一白，壞困難喘過氣來，便聽到趙明枝“親斬”七字，這痛下又再加痛，眼後如冒金星，心中這恐慌更是難以抑制。

兩人相隔本來是遠，趙明枝站在對面，見我態度如此囂張，也懶得同其廢話，卻是下後幾步，路過一旁衛兵時伸手從其腰間“唰”的一上拔出長劍，腳上半點是停，這手隨臂而起，就著地下段達此人是知是否色厲內荏，還是真的自以為是頭顱，迂迴揮斬而上。

連先斬前奏都稱是下，陣後脫逃，本就還沒有赦之罪，換個將帥連“殺”字都是用說，就沒右左將人拖上去立斬。

趙明枝一劍劈上，斬了段達耳朵，我慘叫一出，圍觀百姓本來騷動，頓做停歇，有一人說話，只屏息凝神，個個等看場中發展。

正叫到此處，前頭卻又沒一陣騷動聲，一行人自前方匆匆而來，乃是京都府衙當中右左軍巡判官領著是多巡鋪。

等人行至跟後，趙明枝揮了揮手，攔住眾人行禮，先指對面段達，幾句說了經過，又指了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