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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府在江流城運河的對岸,距離下城區的東市並不遠。
蘇辰與君歌一前一後,剛剛邁過左府門檻,轉過影壁,蹲守了一整晚的更楊便一個倒掛,從屋簷上晃盪著說:“昨晚上來了兩回,第二次屬下幾人直接現身,當場就把人扣下了。”
“什麼人?”蘇辰問。
“那個叫杏兒的侍女。”他抬手,遞給蘇辰一張寫著明細的紙,“說是回來拿取生活必需品。”
一天之內收到兩張明細,蘇辰面色不悅,抖了一把,將紙展開。
掃一眼,從床被到盆子梳子,確實都是女子的必需品,乍一眼看過去,瞧不出什麼異常。
硬要說有什麼問題,便是這登門拿取的時間點。
在蘇辰已經明確讓於宜先回孃家小住的前提下,她連日出都等不到,深更半夜,兩次折返,屬實顯得太著急。
太不同尋常。
“第一次來的時候我把她攔住了,讓她天亮了再來,她猶猶豫豫的離開了。”更楊道,“但半個時辰後就又折回來了,說是無論如何,今天夜裡必須要拿走一部分。”
他咂嘴:“屬下當場就把她扣下了,暫且安頓在空置的配房裡。”
“她一個人?”蘇辰邊問,邊把單子折了一道,遞給了君歌。
比起他這個男人,君歌應該更瞭解哪些才是真的必需品,而哪些又能成為疑點。
瞧著那紙上的內容,君歌皺眉:“如果她是一個人,那接應的人就在外面。”
她指著上面的衣衫床被,粗略的估計了一下:“這麼滿滿一頁的東西,就是找平板車都得拉兩趟。”
“欲蓋彌彰。”蘇辰淡言。
這點,君歌也認同。
出嫁的女兒回孃家小住,不管怎麼想,也不至於需要這麼多東西。
“她是外鄉人麼?”君歌隨口問道。
“京城人,大家閨秀。”蘇辰雙手抱胸,側過面頰,豎起右手食指與拇指,“拇指指肚和食指指甲側邊有一條明顯的凹痕。”
他收起食指,豎著餘下三根:“中指第二關節外側有繭痕,且其餘手指指肚均有老繭。”
“除此之外,有些用詞和語言實際上是很土的京城官話,差不多十幾年前曾流行過。”至此,蘇辰頓了頓,總結到,“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家裡極有可能為官,善刺繡、飽讀詩書、且平日裡有彈琵琶的愛好。”
說到這,蘇辰怔了一下。
他隱隱約約覺得,這樣的側寫,好像在時間長河裡的某個點上,也曾出現過。
一模一樣的特徵,一模一樣的結論。
那一瞬,他神情肅然起來,抬手支著下顎,分外嚴肅。
不是因為熟悉,而是因為,這個側寫的結論,與於宜的實際情況有不小的出入。
她確實是京城大戶,但並非官家出身,而是商賈世家。
大晉女子入仕已經有百年曆史,對應的,女子從商繼承家業的更多。
受制於門第觀念,官商幾乎不通婚,所以商家的兒女,飽讀詩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並不多。
蘇辰越想,越是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他想的出神,連君歌和更楊一起喚了他兩三次,才回過神來,睨著君歌的雙眼,一副沒聽見還理直氣壯的模樣。
君歌咂嘴:“我說,她既然不是外鄉人,這回趟孃家鬧的像是和離分家產一樣。”她指著那張紙上的內容說,“除了那麼幾樣,基本就是一份完整的陪嫁清單。”
她淺笑:“不過這最顯眼的,還是這單子上的酒。”她頓了頓說,“回孃家,為什麼要帶著兩罈子老酒走?”
蘇辰聽在耳中,記在心上,一邊踱步向前,一邊似笑非笑道:“興許與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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