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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他向來謹慎,這次韃靼一行又十分容易,於他來說不過是一樁小事而已。

陸起淮向來沉穩,此刻也帶了驚訝的神色:“興許是你白日裡想的太多了,這才做了這個夢,”他安慰她。

謝婉寧的臉色慢慢變白,他果然不相信她:“夢裡我見的真真切切,就是這個時候。”

“做夢而已,你的臉色都變白了。”

謝婉寧的眼睛水濛濛的:“我記得很清楚,那地方地勢開闊,一側的盡頭卻長了棵老榕樹,枝葉蔓蔓。”

這些自然是前世裡聽那些小丫鬟碎嘴時說的閒話,不過這些總是沒錯的。

陸起淮的面色微微變了,他以前去過大同,確實有這麼個地界,北嶺上的老榕樹,他看著謝婉寧,謝婉寧一個閨閣女子,自然沒去過那等地方,可她卻能清清楚楚地說出來……

陸起淮終於認真起來:“你再同我好好說說。”

謝婉寧愣了下,這是開始相信她了,然後一五一十地將前世裡的聽聞都細細地告訴了陸起淮。

陸起淮開始問她:“你夢裡可有一個叫王安的人。”

謝婉寧細細的回想,那時候她正在王府裡閒著小憩,午後的日光很是暖和,燻得人昏昏欲睡,簾子外頭的小丫鬟還以為謝婉寧睡熟了,就小聲議論開來:“你不知道,陸首輔早些年竟傷過耳朵,如今只有一隻耳朵受用,”言語間頗為震驚的樣子。

另一個小丫鬟小聲問道:“陸首輔英明神武,竟然還會受傷。”

“那還是早年的時候呢,說是當時還不是首輔的陸大人奉了命去剿尋釁滋事的人,沒想到在大同的指揮使蠢笨不堪,不聽陸大人的意見,導致那場剿滅失敗,陸首輔的耳朵也就這樣傷到了。”

“嘖,那指揮使如今怎麼樣了。”

“別說如今陸首輔把握朝綱,就是早年失敗後,皇上就下命革了那王安的職。”

謝婉寧脫口而出:“有,”然後將聽見的那兩個小丫鬟的話告訴了陸起淮。

陸起淮的指骨握的很緊,謝婉寧這番話說的滴水不露,嚴絲合縫,一切都那麼合理合邏輯,如果這是真的……

就算這不是真的,他以後也要細細考量才是,這事事關重大,不只是他會遇險,按照她的話,也該折了不少士兵才是。

陸起淮握了她的肩:“你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謝婉寧點點頭,如今他聽進去了,以他的智謀手腕,想來那即將遇見的危險就都不算是危險了。

“這……真的是你的夢嗎,”陸起淮問。

謝婉寧的臉色越來越白,她看著陸起淮,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是的,她在說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以他的智謀頭腦,怎麼會這麼輕易就相信是她的夢,她一遍又一遍的想著這一幕,沒想到這一幕還是這樣發生了,可是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又一遍走上傷痛的老路。

陸起淮不信,他一個字都不信,他越想越覺得奇怪。

陸起淮的嗓音微啞:“一個剛剛十五歲的小娘子,平時從不出門,去歲便能識得京城大部分人都不認識的韃靼人,能認出韃靼特製的刀,生死關頭還那麼冷靜,如今又能說出王安的事,就是遠在大同的榕樹你也知道,你說我該相信嗎。”

沒錯,自打那次京郊莊子偶遇後,他就懷疑她,後來又有一些朝堂上的事,這才順水推舟的去了女學教書,可她平時的表現就是一個正常的小娘子,直到今天。

謝婉寧眼中的淚滑落,是啊,他這樣的人,怎麼會信呢。

陸起淮用指腹輕輕地抹去她臉上的淚:“你是怎麼知道的,”這樣的事就算是謝亭章也有些不知道的,更別提謝婉寧了。

他一直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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