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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淮,她的嗓音細軟:“先生。”
她知道他是誰,縱然醉的這樣沉,陸起淮聽見她口中“先生”二字出來時,幾乎是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他什麼都不想管了,他不是她的先生了,他也不想管她酒醒後是否會記得,他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於是他真的這麼做了。
他拂了衣袖擋在她的眼睛上,謝婉寧迷迷糊糊地,什麼都不知道,眼前是一片昏暗,接著她就感覺到唇上多了一個柔軟的東西,她不自覺就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
陸起淮原本只想輕輕地碰一下她的唇,此番卻忍不住了,他將她兩片唇瓣含在了口中,細細地品嚐,唔,是葡萄味的。
那樣的甜膩,他忍不住伸出空閒的另一隻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纖細的驚人,他越發用了力。
陸起淮卻覺得不滿足了,他用舌尖頂開了她的唇瓣,再往裡是細嫩的小舌,她的舌頭那樣小,他幾乎充滿她的整個嘴唇,他鼻息間是灼熱的呼吸,不住的吮咬,不知道過了多久。
謝婉寧卻很難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了,鼻息間滿是那股氣息,她覺得小腹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頂著,腰幾乎要被折斷了,她想伸出手去推,卻怎麼也推不開,她不自覺就流了眼淚。
陸起淮吻的忘神,過了一會兒才聽到她小貓一樣的抽泣,他剛剛都做了什麼,他直起了身子。
袖子下是一張梨花帶雨的面孔,面色潮紅,妖媚不足以形容,他卻心疼的緊,他方才都做了什麼,她的紅唇上口脂斑駁,是他親的,他伸出拇指輕柔地擦拭,不住安慰:“沒事了,”過了好一會兒她的抽泣才停止。
她眼角帶著淚,就這樣睡著了,面色安靜,床旁邊落著她繡著蘭草的帕子,然後細細地擦。
好容易整理完了,他又看見那抹晃人的白嫩,然後伸出手幫她把盤扣扣緊。
外頭天有些黑了,雅間兒裡的燭火飄搖,投在陸起淮的身上落下了一道長長的陰影,他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山梔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她快步走到了羅漢床邊,床上的姑娘面色安寧,睡得香甜的樣子,屋內的燈火很暗,她沒發現謝婉寧的口脂淡了,心裡還在感慨幸好遇見了陸起淮,若不然真不知道怎麼辦呢,姑娘口中時常唸叨的陸夫子果然是好人。
山梔彎腰行了個禮:“多謝陸先生,麻煩您照料我家姑娘了,”很是感謝的樣子。
陸起淮點點頭,繼而轉身負手,走到了窗邊兒,外面微微亮起來,許是賣吃食的點了燈,窗戶上糊了厚厚的紗,他斂著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後面跟來的大夫拿了絲帕蓋在謝婉寧白皙幼嫩的手腕上,鬍子白花花的,細細診了脈,然後才沉吟開口:“這位姑娘什麼事也沒有,不過是酒喝得多了些,不必擔心,熬了醒酒湯喝了就好。”
山梔聽了心中一喜,付了診金後又轉身告訴酒樓的大堂熬醒酒湯來,然後餵了謝婉寧喝。
喝完醒酒湯後謝婉寧面上的紅潤消了些,山梔給謝婉寧穿戴好了衣裳,陸起淮又抱起謝婉寧往馬車裡去。
馬車裡放了暖爐,裡面很是暖和,他把謝婉寧小心地放在坐墊上,斗篷的連帽嵌了個縫兒,露出她玲瓏的眉眼,他又看了一眼才出了馬車。
青布小轎走的遠了,陸起淮卻還站在原地,耳邊是叫賣聲,腦海裡卻是她梨花一樣的面孔。
第二日一早,帷幔外面傳來了爐火的噼啪聲,謝婉寧覺得身上酸的緊,她的嗓音有些啞:“山梔,現在是幾更天了。”
山梔聽見後連忙披了比甲過來:“姑娘,您可終於醒了,從昨天傍晚睡到了現在,現在去暢音園還來得及。”
謝婉寧微楞:“我睡了這麼久,”她只記得昨日在暖閣裡飲了那杯酒,再往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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