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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也有近一個月了,私下裡謝婉寧也會想到底是誰會暗害於她,雖然她總覺得此事陸雅怡肯定脫不了干係,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就算真的是陸雅怡做的,她還能去尋陸雅怡不成,那可是陸首輔的嫡長孫女,離陸修文倒臺還要好久呢。
謝婉寧靠在軟墊上,不管前世今生,她總是躲不掉趙徹和陸雅怡……
她心裡煩躁,因此叫了山梔去準備筆墨,練字能使人心情平靜。
到底腿還沒好全,不能久站,因此她坐在太師椅上凝神寫字。
顧紹進來就看見這樣一幅場景,她的頭髮鬆鬆地束在肩上,斜斜露出櫻草色的絲絛,脖頸微垂,膚色白皙。
“二表妹好雅緻,都要到晚間了還在練字,”顧紹開口說。
謝婉寧抬起頭,就看見顧紹站在立著的汝窯花瓶旁邊,倒是好久沒有見過他了。他今日穿了靛藍色的家常直綴,這樣厚重的顏色也壓得住,越發顯得五官俊秀。
“邵表哥,你怎麼想起來我這裡了,”謝婉寧說。
實在是許久沒見顧紹了,謝婉寧實則有些納悶,顧紹是表少爺,平時自然不好多來女子的閨閣,因此很少來苑香居,奇怪的是,就是謝府的家宴他也很少來,幾乎是神出鬼沒,她的腿傷了也有一個月了,除了開始顧紹來探望過一次,這才是第二次。
謝婉寧放下狼毫筆:“聽大伯母說你讀書用功的緊,幾乎不見了人影,我看也是,這些日子我幾乎沒在謝府見著你。”
顧紹往書案前走,離的近了才輕笑一聲:“是啊,我可是個大忙人,”眉宇間竟露出了一絲疲態,但很快又恢復原狀。
謝婉寧整理案几沒有看到,她以為顧紹在開玩笑:“那你可得好好歇歇,”語氣有些促狹。
離的很近,顧紹自然就看見謝婉寧寫好的那幅字,很普通的一首詩,字跡卻眼熟的很,他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到底是在哪裡呢,他忽然想起來什麼的樣子:“二表妹的字比原來進步了好多,”聲音有些淡淡的。
謝婉寧自然沒有發現什麼:“多謝邵表哥誇獎,我近日練字是多了些。”
顧紹的眉眼冷冷的,他想起雅集那次他曾去女學裡見過陸起淮,原來不只是去避禍的……陸起淮那樣謹慎的人,怎麼會隨意將自己的字送給別人練。
陸起淮怎麼敢就這樣給謝婉寧他自己的字帖,陸起淮該是知道他也住在謝府的啊,他還是她的表哥,除非,陸起淮不怕他知道,甚至是想讓他知道……
顧紹看了看毫無防備還在整理紙張的謝婉寧,眉眼精緻的不像話,難道陸起淮也喜歡她……所以才給她他自己的字帖,“二表妹,你識得陸起淮陸大人嗎。”
謝婉寧有些詫異:“邵表哥你糊塗了不成,陸大人他是女學裡的夫子,經義這門課就是他教授的。”
顧紹仔細地觀察謝婉寧的神情,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過,還好,她提起陸起淮時神情沒有一點兒不對,她對陸起淮還沒有那種心思。
案几上放了梅花的插屏,顧紹緩緩道:“二表妹,再過幾日我就要離開謝府了,山東那邊兒派了人過來,新置的府邸也已經收拾好了。”
原來顧紹是來道別的,謝婉寧這才明白:“日子一天比一天冷了,那府裡可要先燒好地龍,”她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些事,沒有挽留,她總覺得顧紹的性子一旦決定了就不會再改變了。
顧紹到底是山東顧家的子孫,不好一直住在謝府,謝婉寧一早就知道他早晚是要離開的,只不過沒想到這麼早。
顧紹笑了下,眉眼都舒展開了:“你不祝我考中進士?”他本來就是進京讀書的。
顧紹是後年的科考,和謝嘉澤同年,謝婉寧記得那一年謝嘉澤中了進士,顧氏擺了三天的流水宴,她仔細的回想,沒有一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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