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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昭見狀忙用手拍她的後背:“你方才還說我呢,倒是你,怎麼吃的這麼急。”
謝婉寧擦了擦眼角的淚花:“沒事,剛剛不小心罷了。”
這時那女聲又傳來了,很是驚訝:“不是吧,陸夫子看著生的很高大啊,怎麼會那方面……”說到末尾聲音就低了起來,有些害羞的模樣。
程昭也聽見了,就默默的與謝婉寧互相對視了一眼。
“那有什麼不可能的,若不然陸夫子怎麼這個年紀還不成婚,按說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況且,空穴來風,未必無因,”說到最後拖長了尾音兒,很是篤定的樣子。
程昭的臉有些紅:“婉寧,聽著好像有些道理。”
謝婉寧想了想陸起淮,臉也紅了起來,拿了一塊蜜餞堵住了程昭的嘴:“你個姑娘家聽這些做什麼。”
程昭默默腹誹:“你不也是個姑娘家。”
方才說話的兩個小娘子也是女學裡的學生,郭叢筠接著說:“我聽說啊,陸夫子是建元二十年的探花,是皇上殿上欽點的,那年他剛十八歲。”
莊書雙咂舌:“十八歲就點了探花,實在厲害。”
大周朝以科舉選人才,每年也不過二三百人,而且大部分中進士的人大都已經二三十歲了,有許多五六十歲的人還在赴考,很少見如此稚齡的人能中進士,何況是三甲。
程昭也跟著感嘆:“陸夫子學識淵博,年輕有為。”
正說閒話的時候,慶雲縣主開口說:“依我看吶,咱們單賞花就有點無趣了,倒不如想點別的玩法兒。”
慶雲縣主看了看一眾小娘子:“咱們結個詩社如何,既賞了景兒,也得了趣兒。”
在場的小娘子們躍躍欲試,單單賞花確實有些無趣,結個詩社倒可以好好玩玩,若是可以傳揚出去,還能得了好名聲,因此都很同意。
陸雅怡站起來:“既然是賞花宴,要我看,不如就以菊花為題,賦詩一首。”
陸雅怡是首輔的孫女,又是名滿京城的才女,自然得人信服。
慶雲縣主也附和:“雅怡這個法子好,以一炷香為限,正好我哥哥請了幾位好友在外院兒,到時可以謄抄了叫他們點評一番。”
慶雲縣主的哥哥是聞名的才子,他的朋友自然也不凡,此舉公正,當下小娘子們很是滿意,況且,若是得了頭籌,可就揚了名兒了。
一旁的丫鬟搬來了香爐,燃了一支香,三寸來長,燈草粗細,燃盡為限。
慶雲縣主又從丫鬟手中接過來花箋,底色用了粉色,還印了各種樣式的圖案,有茶葉,花鳥等,很是精緻。
小娘子們嘖嘖稱奇,無不感嘆這番精緻的心思,郭叢筠語氣感嘆:“這樣的好心思,難為你怎麼想出來的。”
慶雲縣主含笑,吩咐了丫頭準備筆墨。
香燃上了,一眾小娘子開始暗暗想詩詞,有賞花的,有觀水的,都卯足了心思,便是謝婉容也擰眉沉思。
倒是陸雅怡,沉吟片刻就行雲流水地寫了起來,謝婉寧對此不感興趣,就草草的寫了一首應付了事。
一炷香很快燃盡,慶雲縣主又特意派了兩個丫頭謄抄完送到了外院兒。
等待結果的時候,謝婉寧發現就是陸雅怡都有些心不在焉,一眾小娘子們更是無心賞花,她有些奇怪,陸雅怡一貫是個冷靜自持的,怎麼如今一個小小的詩社也能叫她著急。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陸雅怡得了魁首,謝婉容的詩則列了第二,陸雅怡和謝婉容在女學裡的成績不相上下,此次結果實屬正常。
謝婉寧的詩不好不壞,得了箇中等,她也沒在意,其餘幾個得了前幾名的小娘子很是歡喜。
慶雲縣主笑:“這詩也寫完了,按我說啊,將我哥哥他們幾個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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