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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那金平和紫芝的兄弟做了這樣的事,必然是個兇狠的,”說著就瞪向謝婉寧。
謝婉寧乖乖回答:“那天晚上,我偷偷跟著紫芝去的……”就偷偷看了眼謝昌政,臉色很黑,馬上接著:“那晚邵表哥同我一起去的,爹你放心。”
謝昌政聞言就嘆了口氣:“唉,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下次可不興這樣了,”然後撫了撫鬍子,“這件事你不用在管了,爹會處理好的,”說完就想起顧紹,此子果然不是凡人。
謝婉寧怕謝昌政再發火:“爹,那女兒這就去了,不耽誤你了。”
回到苑香居後,謝婉寧從廚房尋了幾個力氣大的婆子,在紫芝的房裡果然搜出來些金銀頭面,有的對不上數,估摸著是拿去當了,一旁看熱鬧的丫鬟都嘖嘖,真沒想到紫芝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待紫芝一回來,幾個婆子就把她捆住了,還拿了髒帕子堵住了她的嘴。
紫芝心跳如麻,這些廚房裡力氣大的婆子怎麼在這裡,然後就看到了織錦毯上那些熟悉的金銀頭面……
紫芝面如土色,就看見坐在玫瑰椅上面色冷冷的謝婉寧。
謝婉寧看了看紫芝,這個前世裡背叛了她的丫鬟,這輩子依舊如此,忽然就覺得很疲乏:“帶她下去吧,按規矩處理。”
廚房裡的婆子力氣大的很,直接就提了紫芝往雜院裡走。
謝昌政的動作很快,田莊的虞羅花早就被燒沒了,金平和紫芝的哥哥也都處理好了,表面上卻什麼都看不出來,田莊裡的村民都以為金平回了老家。
謝婉寧蹙了眉,這件事,也總算告一段落。
過得幾日,女學開學了。
到了女學後,謝婉寧和程昭在一起嘀嘀咕咕地研究等下的選課。
按照女學裡的規矩,經義和琴棋書畫是必選的,騎射是自選其一,其餘則是看學生們喜歡什麼就自主選擇了,謝婉寧除此以外又選了比較感興趣的算學。
謝婉寧本著求穩的念頭,故而選的課不多,像是那些制香,刻章之類的都沒有選擇,倒是程昭興致勃勃地選了好幾門課業。
選完課之後就是開學大典,謝婉寧到底多年沒有上女學了,只記得約莫是選擇一個學生代表去臺前講話。
關於這個,謝婉寧倒是記得很清楚,這個演講的位子可是好多小娘子們打破頭也想爭得,這可是大大長臉的事情,明面上說是要選課業優秀的,但實際上也有家世的考量。
開學大典就在女學的場間舉行,正是九月份,天頭微微有些熱。
謝婉寧眼尖,一眼就看見了謝婉容,她站在左前方,正好和謝婉寧對視,兩個人相視一笑,謝婉寧的脖頸有些酸,就晃了晃脖子,正巧就看見了謝婉柔和陸樂怡在嘀嘀咕咕什麼,還挽著手,笑意盈盈的,兩個人一副好姐妹的樣子。
謝婉寧的眉頭皺了皺,謝婉柔什麼時候和陸樂怡兩個處的這麼好,她下意識就覺得她們湊在一塊沒好事。
程昭的個子比謝婉寧略高些,謝婉寧回頭跟程昭悄悄說話:“你看我們家的三姑娘,什麼時候和陸樂怡走的那麼近了。”
程昭看了看,也有些不解:“難道她們竟就對上眼了,只要不合起夥來欺負人就成,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謝婉寧扶了扶額,這個程昭,能不能正經點兒:“對了,這次的發言人選的是誰啊,”謝婉寧有些好奇。
程昭就擠了擠眼睛:“你竟然不知道,婉寧,你這些日子都幹什麼去了,你是不是學經義學的走火入魔了,”說著還摸了摸謝婉寧的額頭。
謝婉寧自重生以來一直在忙著,自然就不大關注這事兒,有些好奇道:“這些日子我忙著看話本子了,也沒打聽這事兒,”編了個理由。
程昭點了點頭:“哦,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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