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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漳很快給他尋到了,正是白家老兩口。
江厭辭立在巷口,遠遠望著白家門前。老兩口坐在門外樹下,正在給他們養的一隻看門狗洗刷毛髮。
“再跑到泥巴里打滾揍你!”白老爺揮了揮手裡的木枝。
白夫人笑著拍了拍狗脖子:“快跑快跑!”
那大狗並不跑,反而跑去用脖子蹭白老爺的腿。
“走走走去!”白老爺趕它。
大狗忽然甩了甩身上的水,甩了兩個人一身。
白夫人抱怨,白老爺拿著木枝嚇唬它。只是老兩口臉上都帶著笑。
江厭辭收回目光,轉身離去。
江厭辭從不是個心善之人,沒有太多憑空而生的多餘憐憫。初見月皊時,她於他只是個陌生人。先冷眼觀察,是他一慣的作風。
後來華陽公主來了信。他雖然沒有看見華陽公主給月皊的那封信中說了什麼,可從月皊的反應也能猜出二三。
於是,他有了決斷,並且很快付之行動。甚至沒有等華陽公主回來。
知曉自己是江家嫡子,江厭辭對這些年錯失的富貴並無惋惜。他並沒有怪誰,人世間富貴與榮辱不過過眼雲煙。
他更不可能遷怒一個無辜的小姑娘。
他也不需要留月皊在身邊當一個小妾,如此折辱人家。月皊回到江府,一切都那麼熟悉,偏身份大變,心中會是怎樣的酸楚難過。那些落差、那些惡意,不會因為她彎著眼睛笑而不存在。
也不知道她夜裡蒙著被子哭了多少回。
江家,不適合她。
小妾的身份,更不適合她。
所以,江厭辭給月皊重新找了個新家,沒有那些舊地重遊的酸楚唏噓,讓她以白月皊的身份重新開始。
等華陽公主回來,他會再勸華陽公主收月皊為義女。有了這層身份,她日後受到的冷言酸語當會少很多。
至於給他當過小妾的汙點,遠不及進過牢子去過教坊。江湖人講究不拘小節。江厭辭覺得月皊雖然是個嬌氣的小姑娘,可是她也能坦然面對。
江厭辭眼前浮現月皊彎著眼睛笑的模樣。
再往前走沒多久,江厭辭隱約聽見了求饒聲。他尋聲而去,看見幾個人將一對姐弟堵到死衚衕。
他習慣性地去摸腰間的佩劍,卻摸了個空。
江厭辭皺了下眉,隨手解下腰間那塊碧綠的玉佩,隨手一擲,然後轉身而去。
那枚價值連城的玉佩在他轉身後四分五裂,朝著那幾個地痞而去,似有眼睛般準確從後心刺入。
拼命求饒的姐弟兩個哭著抬頭,茫然地看著倒在腳邊的人。
·
江雲芽來找月皊,是為了貼花鈿。
“三姐姐這裡總是有很多花鈿!”
可是月皊現在一枚也沒有,所以讓江雲芽將自己的梳妝盒子捧來。
當然不是直接貼上,而是做些改變。月皊那雙手很巧,總是能將尋常的花鈿貼出不同花樣來。她以前很喜歡顏色好看的小東西,自己做的花鈿比買來的還好看。
比如說她現在就把三個不同的花鈿仔細裁了,再拼著貼在江雲芽的額頭。
“真好看!”
江雲芽的婢女柔聲說:“六娘子,這花鈿也貼了,咱們該回去寫字了哦。”
江雲芽撇了撇嘴,攥著月皊的手,奶聲奶氣地說:“三姐姐,春玉一直催我讀書,還說我若是不把課業寫完,就讓羽劍門的人把我抓走呢!三姐姐你說她是不是騙人?”
春玉拼命衝月皊使眼色。
春玉這話自然是騙人的,別說羽劍門早就不存在了,就算尚在時,也神秘得很,哪能跑來抓小孩子。
月皊惶惶著瞳子望向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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