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 第二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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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爭背後的勝利是京城人們有目共睹的。

為此而戰的勇士，理所應當受到擁戴。

但是對於張凡本人而言，他就像空氣一樣。

曾經是空氣，現在也是。

人們更多相信這場戰鬥的勝利跟華夏韓天明有關，甚至遊俠兒，夕顏玉。

但是偏偏沒有人想到結束這場戰爭的人，他是用生命去付出的張凡。

“值得嗎？”魏頌伊陪著張凡坐在一處安靜的角落，二人抬起頭，卻看到人們向著他們的英雄，華夏軍神靠攏著。

他們每個人的神情都無不寫著“尊敬，救世主。”

張凡只是抬起手，輕輕吸了一口煙，痞笑道，“這些都是虛名，重要的是我們贏了。”

“是你贏了，”魏頌伊柳眉微蹙矯正道。

“無所謂啦！”張凡抱著腦袋，看著四樓走廊對自己舉杯的夕顏玉。

張凡舉杯回利，一飲而盡。

夕顏玉笑著走了下來，坐在張凡對面道，“現在你算是因禍得福啦，已經變得這麼強大了。”

“但是還不夠，”魏頌伊道。

“不夠？”夕顏玉不解。

“確實還不夠，我能感受到，張卓的實力凌駕於我之上，”張凡道。

魏頌伊點頭，沒有任何誇張成分道，“他擁有終極恐懼和最棘手的殺手鐧。”

“那個能抑制惡魔外衣的能力？”夕顏玉眉頭一皺。

魏頌伊道，“所以如果張卓下一次發動戰爭想要贏，你就必須儘快突破第一階段，跟我一樣晉升到第二階段。”

張凡日有所思道，“第二階段，曾經有個奇怪的傢伙提到過關鍵詞，返祖？！”

“所謂的返祖，意思就是不再需要惡魔外衣，以更加強大的姿態面對敵人。”

魏頌伊說到這裡眉頭一皺道，“這些都是我目前所知道的，畢竟我也還沒有到達那個水平。”

張凡苦笑道，“也就是說張卓那混蛋已經是第二階段水準了吧？”

“沒錯，他已經是第二階段水平，他若是想要殺你，他隨時可以，只是他為什麼沒有那麼做？”

張凡沉思，這個問題沒人知道。

張卓的突然心性大變和他失去愛人有關。

那些年張凡常年在國外，也不曾聽說過張卓有女朋友的事情，而且老張家的人也對自己隻字未提。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問題張凡認為自己有必要去了解清楚。

“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這時韓天成板著臉走來，一屁股坐在張凡右側，道，“關於張卓的那個女人是吧？”

張凡沉默，他在等韓天成繼續說。

韓天成皺眉道，“關於那件事情我略有耳聞，那個女人叫狄青鸞，聽說是個風塵女子，當年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非常少，不瞧我偏偏就是其中一人。”

“狄青鸞？！”張凡道，“後來她是怎麼死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狄青鸞是跳樓自殺的。”

“自殺？”張凡道，“可是張卓卻說是華夏人殺的。”

韓天成微微一愣，嘆了口氣道，“這事情還真怪不得我們官府，要怪就應該怪你老張家，怪你那父親。”

“什麼意思？”張凡一頭霧水。

“你父親得知張卓那一段時間常常外出，而且都是私人行程，經過派人去調查就發現他已經跟狄青鸞待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並且狄青鸞還懷了張卓的孩子。”

“你父親是個天生好面子，注重門楣榮耀的人，這一點你很清楚吧，他又怎麼可能讓自己得意的兒子取一個風塵女子為妻呢？”

“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