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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說什麼？”愛麗莎臉一紅。
“你讓我睡一會兒，我好睏，你想什麼呢？”張凡壞笑。
自己話還沒有說完呢。
“……”
愛麗莎尷尬道，“那好吧，你先睡一會兒。”
……
“你為什麼不殺了他，”夜寒藍不解。
鐵面男本來可以在無人區那樣做。
“殺他不難，別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徹底清除北塞貴族，”鐵面男平靜道。
“這和殺死張凡有什麼衝突，還是說你根本捨不得殺死他，你究竟想幹嘛？”夜寒藍冷哼。
鐵面男看了一眼夜寒藍，嗤笑道，“你還沒有資格來說我，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我的事情就是來抓愛麗莎的。”
“那你現在就應該行動了，趁著他們還沒有發現問題。”
“什麼問題？”夜寒藍微微一愣，眯著眼睛道，“看起來你有什麼計劃沒有告訴我啊。”
“你以為剩下的八個孢子載體幹嘛去了，現在他們一定筋疲力盡了吧。”
“也就是說，你是拿他們投石問路了？”
“理論上是這樣，不過我不會隱瞞我確實有私心，我並不是很想殺死張凡，畢竟他可是比任何人都適合做孢子的載體。”
張凡體內擁有非常可怕的力量，天霞市那一戰，他就深深被張凡的力量所吸引著。
那擁有六翼，如同神袛一般的形態，至今都讓鐵面男如痴如醉。
他若是能控制張凡，他就控制了最強力量。
對於黑袍人對張凡的評價，鐵面男不會懷疑。
可惜黑袍人他似乎並不知道，自己擁有這個連父親都沒有的可怕力量，“孢子。”
“你的孢子只要接觸基因改造人，至今為止確實能夠完美控制，但是別忘了黑袍人先生說過，張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我們不同，你的孢子未必能控制他。”
鐵面男搖頭嗤笑，“夜寒藍，你確實很優秀，簡先生沒有白疼你，但是簡先生有沒有跟你說過，你不太適合做一個領導人？”
“你什麼意思？”
鐵面男嘆了口氣，道，“你太求穩了，什麼事情都循規蹈矩，以至於你最終失敗得徹底。”
“這個世界難道還沒有教會你一個道理嗎，變化永遠趕不上變化。”
“雖然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不過我希望你是對的，”夜寒藍道。
“就算控制不了他，也沒關係，畢竟……目前為止他還不是我對手。”
天很快就亮了。
張凡該死的生物鐘還是讓他醒了過來，即便再想睡，也已然無法入睡了。
爬起來的他心事重重。
自己如果還想用惡魔外衣戰鬥，那就必須瞭解炁海。
張凡意識再一次來到黑暗一片的空間。
上一次炁海開啟，張凡完全是在一次意外之中完成的。
這一次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他的意識向金色的羽毛向著黑暗的海洋紛紛揚揚而去。
突然張凡似乎想起了一件被自己忽略的事情。
“草，我怎麼一直沒有想起。”
張凡突然響起上一次自己暴走前，那是因為突然聽到一個奇怪聲音的呼喚，然後他就徹底暴走了。
“沒錯，問題就出在炁海深處！”
意識直接穿透海洋，這一次張凡非常果斷繼續往下潛著。
隨著時間推移，他的意識要更加耗神，但是直覺告訴他，很快他就要接近那個真相了。
“那是什麼？”張凡大喜。
幽暗寒冷的炁海深淵之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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